因此,筆者只好站在那位高階老師的身後說三個字:此評,戒!
2007…12…20
12 回想丁亥豬年
站在戊子鼠年第一天,回想丁亥豬年,諸事歷歷,感慨亦多:A股牛起來了,眾人以火熱的激情奔跑入市,把所有精力與資金堆砸在狹*仄的投資渠道上,瘋狂而又盲目地下注,一夜之間,股民笑了上市公司笑了高管笑了——過後不久,國家怕了,央行不斷地加息與動用存款儲備金等傳統經濟管理槓桿,但漲起來的股市以嫦娥奔月的速度與豬肉的價格一起狂飆。殊不知——海外的熱錢在美元貶值大棒驅使下如非洲的狐狼嗅到人民幣升值與央行加息的雙重美味,順著部分外貿公司*的足跡瘋狂湧入——據傳,國外的熱錢只要能進入什麼都不幹即可根據幣值之間的升貶價差漲十個百分點。於是,不能經常進酒樓的普通國人驚呼:油鹽醬醋咋啦?!一天一個價,如筍節節升,甚至遠處西北的蘭州拉麵也頻頻登場於各大傳媒猛秀一把。也於是,在專家與學者之間對經濟熱與不熱以及政府是否有必要干預物價的問題展開喋喋不休的爭論。可是,當人們觀點趨於一致——經濟實屬過熱、流通的確過剩之際,先從股市入手,中石油上市A股,以寡頭的傲慢對視著埃克森美孚……如海綿牢牢吸住瞭如水樣的鉅額資金。隨後像中鐵等大市值的股票也步塵其後。股市如年末的那場大雪結成冰,貫穿南北的交通大動脈差一點動彈不得。但是,狐狼套住了嗎?CPI降了嗎?
因此不得不懷疑我們是否早已落入人家佈下的陷阱。
自2005年7月21日起,人民幣匯率不再盯住單一美元,形成更富彈性的人民幣匯率機制。這一舉措的出臺,也許是因為掌控國家經濟命脈的高層感到來自美國的壓力不得已而為之;也許是自以為我國經濟已經足夠強大,可以成為獨立的經濟體風險極低地搏擊於世界的經濟風浪呢?……但不管當時出臺這一政策的初衷如何,人民幣匯率不再盯住單一美元貨幣已是不爭的事實,從此再也聽不到美國人再對人民幣說些什麼了;也從此人民幣像一葉孤舟飄蕩在世界經濟的汪洋中,與美元之間的匯率也從八點多升至目前幾乎近七,漸行漸遠;那我國的CPI呢?卻在逐年的上升——對普通消費者而言,人民幣的幣值是升還是降?問問油鹽醬醋吧!
我國是一個什麼經濟體呢?也許看看中石油即可略知一二。中石油2006年營業額為684億美元,僅為埃克森美孚的五分之一。企業利潤呢,中石油也以全球排名第10位的成績遠遠地落在競爭對手的後面。但是它的總市值卻可與埃克森美孚、英荷殼牌集團、俄羅斯天然氣工業股份公司、通用電氣以及微軟集團能等世界經濟巨頭比肩而立——也就是它與這些巨頭一樣富——富的流油!俗話常說:財大氣粗。去年的幾次南方的“油荒”著實讓人體會到其財大氣粗的威嚴,也讓人莫名其妙地誤以為戰爭來了——能為國民經濟保駕護航的中石油連油都供不上了。哈哈,細細一想:上演這種向政府逼宮向人民示威的鬧劇根本原因是什麼?無非是說自己不做虧本的生意而已——富的流油!關鍵時候流油點油就開始抽筋啦!這就是壟斷企業,依據壟斷政策無需多慮企業經營問題即可輕而易舉地攫取財富,但是一旦社會要求壟斷企業盡點壟斷義務時,就如開始對人民耍陰弄謀。正如第一財經一位特邀佳賓所說的:壟斷沒有好與壞,只有壞,或更壞。一個經濟體裡若此類企業太多,那也只能意味著這個經濟體是贏弱不堪的——經不起颶風大浪的衝擊——儘管這個經濟體富得流油!
記的復旦大學中國思想文化史研究室主任、專門史博士生導師朱維錚先生曾撰文提到:直到清英鴉片戰爭爆發之前二十年,即清嘉慶帝死而道光帝立的1820年 ,中國的總產出(GDP)仍佔世界總份額的, 領先西歐核心十二國(英法德意奧比荷瑞士瑞典挪威丹麥芬蘭)的產出總和12%,更遙遙領先於美國()日本()。由此可見:當時的中國富的流油,不亞當今的中東石油富國——在地下鑽個孔,就能冒鈔票。但結局如何呢?富的流油,乞丐見了都眼紅,更別說遇上毫無道義可循的流氓式的強盜了,你虛胖贏弱,搶你一把又怎樣?於是,割地賠款,連連上演——那是歷史不用累述。
當然,也許有人會爭辯:武器與科技不如人也!人家船堅炮也利。
然而再看歷史,你也會驚人發現找不著答案了:北宋當時的卞河兩岸的繁華與富庶,張擇端用清明上河圖告訴我們是當時世界上絕無僅有的。由此也可推出:整個北宋是何等的富庶。可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