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聽周姐姐說啊,那人活著就是禍害,以我說,這宗禍害頭子,一日死了也不會消停吧,大奶奶說不得就是被她害得……”
繡橘沒有迎春涵養,氣急一聲呵斥:“媽媽們好悠閒,主子病了不說幫著,竟然這般幸災樂禍胡說八道,也是我們太太仁慈過了,連憨頭啞巴都成精了。大白米飯吃得你們撐得慌,反頭倒拿主子嚼舌消食呢?”
兩婆子嚇了一跳,扭著腦袋看向迎春主僕,忙陪笑臉:“原是二姑娘來了,老婆子一時沒看見,還請姑娘諒解則個。”
繡橘怒氣不息,柳眉倒豎:“媽媽裝做看不見吧,姑娘站著,你們倒坐得穩當,就連眼皮子也不愛撩一下了呢?看來是該告訴二爺,給你們換換地界兒享福去,也免得你們閒得無聊背後嚼主子舌頭。”
兩個嚼舌婆子知道繡橘一項鋒利口舌,得理不饒人,比她主子難纏得多。兩人對視一眼,一個忙著陪起笑臉:“哎喲,繡橘姑娘啊,幾天不見,姑娘越發標誌會說話了,到來跟老嬸孃說玩話了,你落地我還抱過你呢,轉眼就成了人了。”
一個卻趕緊奉承迎春:“二姑娘這是往哪兒去?怎麼不見奶孃嬤嬤們伺候呢,姑娘不嫌的話,有事直管吩咐我們。”
繡橘見她們老奸巨猾,左右言他,話中有話,不由動氣:“你們不亂嚼舌根子,我姑娘就好了,何敢勞動媽媽們大駕,豈不是罪過。”
兩個婆子吊楣撇嘴不服氣,斜著眼睛面色憤然。
迎春心中有事,無心跟這些婆子無謂鬥嘴,處置她們不過太太一句話的事情,伸手一攔繡橘,眼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