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做夫妻的私下是一本正經的?珠珠,這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你不是也喜歡嗎?”陸湛道。
“誰喜歡了?每次都是你逼我的。”衛蘅惱羞成怒地道。
“那昨天晚上,是誰主動鑽到我被窩裡來的?我一時沒顧上吃這小東西,又是誰自己送到我嘴邊的?”陸湛的手下一用力,痛得衛蘅忍不住叫出聲。
衛蘅抬腿想去踢陸湛,“你胡說八道,顛倒黑白,明明是你逼我的,你說我要是主動,一次就放過我,我才……”後面的話衛蘅臉燒得都沒法兒說了。
陸湛抽回手,掐住衛蘅的腰道:“好,既然你提起這個,咱們就理論理論。為夫正值壯年,平日又是習武之身,正值新婚燕爾,少奶自己不肯給我一口飽飯吃就算了,稍微用點兒力氣就嚶嚶哼疼,這也算了,偏偏又連我身邊一個母蚊子都容不下,叫我陽氣亢盛,陰陽失衡。你說這是什麼道理?”
衛蘅才知道原來陸湛對自己還有這許多怨氣的,忍不住辯解道:“這怎麼能怪我,是你自己,自己太……勇武了些,我身子算是好的了,若是換個人來只怕更受不住,早累暈了。”
陸湛笑著咬了衛蘅的耳朵道:“那你昨夜總沒有再累暈吧?我是不是信守了承諾?”陸湛見衛蘅耍賴捂住耳朵不想聽,他拉下衛蘅的手道:“你別耍賴,我不是非要行事,只是咱們夫妻之間總要開誠佈公。”
“我不聽。”衛蘅嬌蠻地道。
陸湛道:“你不是不喜歡我身邊有其他女人嗎,如今我教你個法子,你聽不聽?”
衛蘅眨巴眨巴眼睛,總覺得陸湛是調笑自己,不過不聽吧,又生怕真錯過什麼法子,衛蘅掙扎了再三,才傲嬌地抬了抬下巴,“你說吧。”
陸湛看見衛蘅那副驕模樣就想笑,低頭在她唇上使力咬了一口,這才道:“你說男人家裡有了如花似玉的妻子,為何還要另納妾室,或添置外室,那些女人瞧模樣只怕給家中妻子提鞋也不配?”
衛蘅其實也是納悶兒的,她就問:“那你說是為什麼?”
陸湛也沒有吊衛蘅的胃口,直言道:“不就是圖個新鮮麼?這八抬花轎抬回來的妻子,總嫌私下太正經,偏偏你們也難做,不正經又如何立威,是不是?”
衛蘅點點頭。
“可是人都有劣根性,都有自己的欲、望,比如你,就是個天生的醋罈子。所以男人在妻子那裡得不到的東西就只能去外邊尋了。你這樣虧待我,現在咱們是情濃愛蜜,我能接受,可是將來,你自己是不是也怕我回頭來怨你?”
衛蘅聽了陸湛的話,只覺得酸楚難捱,沉默著不說話。
陸湛嘆息一聲,“好珠珠,我現在說這些話,你不愛聽,但是將來你就會明白,我是把自己的心都在你面前剖開了,把一切都交在了你手上,只看你肯不肯用心。”
衛蘅的眼圈都紅了,“我怎麼不用心了,難道不陪你胡鬧,就是不用心?”
陸湛無奈地笑了笑,“你這牽驢子也總得掛個蘿蔔在它跟前兒吧?是不是讓它舔上一口,它才能跟你走啊?一張一弛,文武之道,這道理放哪兒都是一樣的。”
衛蘅“哼”了一聲道:“你這是哄我。”
陸湛承認道:“我的確是想哄你,可也是想教你。你與其指望天生就喜歡偷腥的男人能潔身自好,還不如自己勾著他、逗著他是不是?只要你讓我被你迷得神魂顛倒的,那還不是什麼都是你說了算?”
衛蘅知道陸湛的意思,說白了還是得看女人自己的本事,若是光憑著一個正妻的身份就指手畫腳卻是不能夠的,還得自己有本事讓男人心甘情願。
“不對,我還是覺得你是在哄我。”衛蘅皺了皺眉頭,“而且你的話也不對,讓我想想,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衛蘅一時沒想明白的是,男人既然不能潔身自好,憑什麼女人就該潔身自好呢?這話反過來說,男人也得迷得女人心甘情願才行。
衛蘅這樣說,就以為了了,結果陸湛卻伸手去撩她的裙子。衛蘅嚇得趕緊壓住陸湛的手,惱怒道:“你做什麼?”
陸湛理直氣壯地道:“自然是做我想做的事情。”
衛蘅瞪大了眼睛道:“我可沒同意。”
陸湛看見衛蘅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就來氣,他渴得不行,她卻沒事兒人一樣。“道理說不通,咱們就比力氣,誰贏了就聽誰的。”
“陸湛,你這個野蠻人。”衛蘅推了推陸湛。
“你可以藉著我對你的憐惜和愛意來達到目的,這是你們女人天生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