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不許我靠力氣混口飯吃啊?只可惜沒有人體諒我、憐惜我則個。”陸湛唉聲嘆息。
衛蘅真是被陸湛逗得哭笑不得,這個人為了達到目的,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可最後到底還是被陸湛得逞了,還平白廢了衛蘅的一條褻褲。
馬行下坡,腳程本就快些,偏偏陸湛還放開了馬來跑,衛蘅就有些吃不消,捶打著陸湛叫道:“你控著馬,控著馬呀。”
陸湛只低頭親了親衛蘅的臉蛋,“珠珠,你且忍一忍,這樣才爽利。”
只可憐衛蘅一雙細腿顛得忽上忽下,承受不住陸湛的力道,身子就只能往後傾,如此一來小腹受力,更是累得厲害。
黃昏時分,倦鳥歸巢,山野間炊煙裊裊,遠處還能看到騎在牛背山的牧童橫笛於唇邊,近處有樵夫擔著柴禾從林子裡走出來。
衛蘅看見那短打褐衣的樵夫出現時,簡直沒嚇暈過去,猛地一下就撲到了陸湛的懷裡,低呼道:“有人,有人。”
只聽得陸湛悶哼一聲,他就將衛蘅整個罩在了披風之下。
其實那樵夫哪裡及得上千裡馬的腳程,不過是偶然從岔道走出來,就驚到了正在做壞事的衛蘅。
衛蘅都嚇呆了,不過無心插柳柳成蔭,這一驚一乍的,讓向來以“自控”為傲的陸湛,都提前到了。
陸湛將頭抵在衛蘅的肩上喘著粗氣。
衛蘅狠狠地掐了陸湛的腰一把,卻也不敢抬起頭來。
兩個人走到莊子門口時,衛蘅咬了陸湛的脖子一口,才開口道:“等會兒叫我怎麼跟念珠兒她們解釋我的褻褲去哪裡了啊?”
“等會兒我服侍你沐浴,不用她們就是了。”陸湛現在十分好說話。
衛蘅將擦過東西的褻褲團成一團塞入陸湛的懷裡,“等會兒你拿去燒掉,只能你親自燒哦,不許假手他人。”
陸湛低頭說好,抱了衛蘅下馬,替她理了理裙子上的褶皺,兩個人這才又一派清冷高貴的模樣回了屋裡。
衛蘅和陸湛原本是打算在莊子上多住幾個晚上的,反正陸湛最近也不用你管當值,哪知道第二日上頭陸湛的侍衛甘翼就到了莊子上,對他不知說了什麼,陸湛就吩咐楊定和捧雪等人收拾行李回府。
馬車上,衛蘅忍不住問陸湛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陸湛道:“周閣老要將小孫女兒嫁給魏王為側妃,親事已經定下了。”
“眉姐兒要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