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臭雞蛋般,連爬帶滾的上前哭訴道:“二小姐,就是這人,不但不讓我們馬車過去,還出言侮辱咱們張家,小人出言反駁,竟慘遭毒打。小人受傷不要緊,可不能弱了咱張家的名聲啊!”說完,指了指左臉上那記皮開肉綻的鞭痕。
李響一怔,沒想到這張家奴才這般“能說回道”,顛倒黑白,心中倒有些佩服,看來也不全無實處,至少這顛倒黑白的本事就不錯。
張娉厭惡地撇了眼被打的臉上皮開肉綻的張三一眼,心中卻暗道解恨,這張三平日裡仗著大姐的寵信一直在府中作威作福,就連她這個張家二小姐也不放在眼中,打小報告、顛倒黑白更是常有的事,今天要不是平日裡給他趕車的張伯回家省親去了,恐怕這個向來倨傲的奴才也不會“屈尊”給他做車伕。
只是,大姐派張三來真的只是做一個簡單的車伕麼,恐怕還有監視之責吧!
她平日裡性子淡薄慣了,一向對家中財產不甚在意,可她不在意,並不代表別人不在意,特別是大姐,彷彿就怕她搶財產似的,仗著爹爹的寵愛,掌管府中財務,對她這個庶出的妹妹花銷上可謂是“拮据”異常。
可她畢竟不想與大姐爭,而庶出的她也沒權利與大房嫡出的大姐爭。就在今天,剛剛從臨安回到老家重慶府,就聽到小時候向來對她疼愛有嘉的詩雅姐姐居然有意中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