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深挖下去,還不掀他個人仰馬翻?”曹建興道,“我敢百分百地肯定,他就是幕後真兇!”
“對我們來說,韓元捷策劃了丁薇汽車爆炸案是顯而易見的,只是想要去證實,難度之大是可想而知的。”潘寶山道,“韓元捷個老東西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他既然敢對丁薇痛下殺手,想必是部署周密的,所以咱們暫且不要把心思花在他身上。”
“先讓他自己繃緊神經耗一陣子,弄他個精疲力竭!”譚進文道,“咱們以靜制動,最後肯定穩操勝券。”
“是的,剛好騰出時間打打基礎。”潘寶山道,“丁安邦丁副書記昨天跟我談過話,對這個問題進行了特別強調,說剛來瑞東做行政首長,一定要抓好‘兵將’問題。他說,有將無兵,打起來沒得拼;有兵無將,一動手就吃敗仗。我想了想,的確很有道理。”
“還真是,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大大小小,都得攏住了才行。”譚進文點著頭道,“根據目前的情況看,省本部的基礎還是相對好一些的,畢竟還有一部分人,但下面各個市裡,除了松陽老根據地之外,其他的就軟弱多了,或者說,幾乎就是失控。”
“對,那正是要加強的重點,而且友同、長基、綿之和迅光沿海四市更是重點中的重點。”潘寶山道,“下一步,我們要想想法子,爭取把他們牢牢控制過來,徹底佔據沿海戰線。”
“你還要在港口上繼續做文章?”譚進文問。
“對!”潘寶山道,“瑞東的經濟格局必須要有突破,海洋是最合適的載體。”
“太好了,那樣的話,石主任就可以做點實事了。”曹建興慨嘆道,“要不他那個省沿海綜合開發中心的主任,可真是個尷尬的擺設。”
“說起石白海,真是感慨萬千。”潘寶山道,“他後來的變化是我絕對沒有想到的,因為開始看他跟嚴景標的時候,簡直就讓人不屑。”
“這充分說明了一個道理,不能小看任何一個人。”譚進文道,“哪怕賤如草芥,沒準就是沉船的最後那根稻草,反過來,也可能就是救命的那根稻草。”
“譚秘書長的話,真是越來越水平了。”曹建興聽後連連點頭,“說理絕對是深入淺出,還又深刻透徹。”
“嗐,你儘管取笑我就是。”譚進文笑著擺擺手,“這方面還得看省長老弟的,他的話都是教科書。”
潘寶山這會可沒心思開玩笑,不過也沒有阻止,畢竟這個時候輕鬆一下調節調節也很需要。
曹建興看得出來,咳嗽了一下,對譚進文使了個眼色,面向潘寶山道:“那下面我們需要做什麼?”
“瞄準沿海的幾個市一、二把手,找他們的軟肋。”潘寶山道,“然後結結實實地繫個扣抓在手裡。”
“哦,那可是個不小的工程。”譚進文吸了口冷氣道,“需要不少人手的。”
“人手沒問題,馬上我就找魷魚,讓他單列出來專門負責這項行動。”潘寶山道,“我們的參與只是適當穿插,畢竟省裡的各大部門也是要花些時間轉轉的。”
“那是一定的,像公安、財政、建設、交通等系統,肯定要親自走一趟,哪怕只是個形式,也必須得有。”曹建興道,“而且那樣還能迷惑住段高航他們,省得讓他們看到我們的真正目的,沒準又會添堵。”
“好,大方向那就定了,具體的細節要因時制宜,現在也沒法敲定。”潘寶山道,“我這就去找魷魚,剛好把江山集團那邊的事情也對接一下。”
第九百三十九章 秘書知道
祝各位國慶快樂!
※※※※※※※※很快,潘寶山就召集鄧如美、蔣春雨還有魷魚見了面,這是四人極小几率齊碰頭的一次,如果沒有是那麼大問題,他們一般都是各自單線或傳遞聯絡,很少坐在一起。
見面後沒有寒暄,直接談相關問題,這是最重要的。
“前段時間上面跟我已經說得很直接了,警示我對商業化的一些東要不沾不靠,把底子刮乾淨,因為時局變得讓大部分人對自己的未來不可掌控。”潘寶山說得有點猶豫,好像在思考,“所以,往後我應該更注意一點,不能出紕漏,否則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
“是啊,即使不出紕漏,讓上面知道了也不好。”魷魚若有所思地說道,“那關係到本質和原則問題,要不然就顯得頑固不化,會讓上面失望的。”
“沒錯。”潘寶山一抿嘴,點著頭道:“不過也不能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始終得保持頭腦清醒,我覺得自己還不能完全做好那方面的要求,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