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的三觀和上面還不能保持高度一致,也許是我的覺悟不夠,也許根本就是人性的原因。”
“不要說得那麼高深吧,其實我覺得沒什麼大不了。”蔣春雨聽後笑了笑,道:“無非就是個取捨的問題,很簡單的。”
“我同意春雨的看法,或許連取捨都還算不上。”鄧如美也跟著笑道,“其實還照以前的路子走就行,你只需要拿個大方向,其餘的不用管了。”
“是的,根本不需要這麼沉重地思考,弄得我們還挺緊張。”蔣春雨道,“總之我和鄧姐還有尤總在前面呢,江山集團這邊幾乎就沒有你什麼事。”
“嗯,老闆,還是說說你那邊的工作吧。”魷魚接上了話,“重回瑞東執政,算是舊土植根,按理說應該不難,但土中雜質相應也多,所以應該有很多事情要打理,起碼有些障礙要清除掉。”
“的確是這樣,前段時間段高航和韓元捷他們做得很過分啊,真的是欺人太甚。”鄧如美氣憤地道,“不進行有針對性的強力回擊?!”
“這個問題,譚進文秘書長也提過,當時我沒好意思直接否定。要說還擊,我比誰都急切,但現在還不是時候,眼下主要是壯大自身實力,等自己的力量足夠大的時候,透過強而有力的施政方式,去挫殺段高航的銳氣。”潘寶山的臉上露出了自信,“那應該是最有力的,能從最根本上打敗他們。”
“你剛重回瑞東,就想在施政上有大動作?”鄧如美搖了搖頭,“在重重阻力之下,再加上官場上的慣例,恐怕不是易事。”
“也沒有什麼難的。”潘寶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