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趕緊下來,嬸子有急事問你,快點兒的。”方氏趕緊招呼他回來,直接領去了祝大姐的屋裡道:“良子,你老實的跟嬸子說,那趙安成是個啥樣的人家?家裡都有啥人?”
“他家好像是在城裡做生意的,反正這些年生意越做越好,家裡也起了個好幾進的大院子,家裡人口好像也不太多,我聽村裡的人說他家是一脈單傳,連著好幾輩兒都是好多姑娘就一個兒子,現在他也是就一個兒子,就是身子一直不好,打出孃胎就吃藥,最近聽說要不行了,正張羅著要辦喜事兒沖喜呢”良子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說了,“他家還找我說到時候要野兔子和野雞做酒席,我最近正準備上山去套呢,套來先跟家裡養著,不然哪兒能有恁多的給他。”
祝大姐一聽是個沖喜的,眼圈兒登時就紅了,但是當著良子的面兒也不好說啥。
等方氏把良子送走之後,回去就見祝大姐坐在炕上抹眼淚,自己也跟著傷心了一回,覺得芍藥這女娃兒從小就命苦,結果到大了還是這樣。
方氏回家之後心裡也一直裝著這事兒,一看見芍藥就覺得心裡發酸,晚上躺下之後才悄悄地跟祝永鑫說了,又嘆道:“雖然他家是有錢,可沖喜沖喜,誰不知道是咋回事兒啊,若能有別的法子治,誰家會沖喜啊?芍藥如今才九歲多,難不成過了門就守寡到死啊?”
“明個兒我跟老三一起去,看說道說道能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