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癢,偶爾說些和互市相關的話題,卻根本指不向主題,記得俺答很是焦躁。
朝中,張居正和高拱二人雖然行事迅速,但也耗費了幾日,從張凡接到把漢那吉投降的訊息已經過了五六日。俺答在急,禮部的人可不急;同樣的,張凡更是不急,他此次任務的主要工作就是吸引他人的目光,而且他做的很好。偽裝的官位不高,卻得到很多人甚至王希烈的恭敬對待,畢竟他在明廷的身份也並沒有保密,俺答派人一查探便知道了個大概。試想張凡頂著錦衣衛二把手的身份,如何不引人注目!而他自己倒顯得無所謂,反而很是逍遙快活,主要就是因為那位李映月。
這些日子,在城中總是能看到張凡和李映月二人出雙入對,彷彿熱戀中的情侶一般。一開始倒是李映月主動來尋張凡,後來二人就調過來了。張凡也告訴李映月自己有了妻子,李映月彷彿毫不在意,仍是和他打得火熱。
二人玩著遊戲,卻都不敢露出馬腳,誰也沒有向誰打聽過什麼重要之事。那些商人見張凡和一異族女子很是親人,也沒有什麼不妥,反倒替他高興,畢竟男人三妻四妾很是平常。雖然李映月是異族人,但是有些風月老手還暗地裡會意過張凡,異族女子膽大的很,特別是床第之間的風情更是讓人銷魂。聽得張凡無奈之餘,新婚使然的他倒還真是有些動心了,不過為了朝廷重任,他還沒有下手。
這一日,李映月邀請張凡去她家中,這在中原本是不可想象之事,在這裡卻很是自然。她的家並不大,卻佈置的很是妥當。家中只有李映月的“母親”一人,聽說其父在領主的護衛中效力,時常不能在家。李映月的“母親”,一箇中年的漢族女子,歲月侵蝕的臉龐上卻仍能依稀看到當年的風情。張凡見著女子倒是真的和李映月有幾分相似,卻不知是其生母,還是花大力氣找來的替身。
介紹之餘,張凡只道她的名字叫做於蘭兒,年少之時被韃子掠到此地,將要為奴之時被李映月的“父親”看上,這才脫離了苦海。這個女人倒是很會演戲,一段經歷說來可悲可泣。她知道了張凡是大明官吏的身份很是高興,似乎是想讓“女兒”脫離苦海,跟著張凡,就是知道映月去了只能做妾,也絲毫不在意。熱情的勁差點就讓張凡答應了下來,還好一旁的王猛輕咳一聲,提醒了他。
於蘭兒很是“識相”地讓張凡和映月獨處,王猛看她也不會下殺手,也出去,只是也未敢院裡,就在門口警戒著。
和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獨處一室,即使知道她是帶著目的接近自己,張凡也不免有些尷尬。李映月倒是很熱情,不知不覺間就坐到了張凡的身邊。
“張公子,此處並無他人,小女子也非歹人,何須如此。”映月的聲音清脆中帶著魅惑傳入張凡耳中,身子已經捱上了張凡。
張凡趕忙坐開,說道:“男女授受不親,李姑娘還請自重。”
李映月聽了他的話,彷彿受了巨大的委屈,面上泫然欲泣,說道:“公子是否嫌棄小女子,是個不知羞恥,只想攀顯附貴的下賤女子。”
一番傷心的話語說的張凡明知她別有用心,卻依然升起一股憐惜之情。張凡趕忙說道:“姑娘誤會,只是,只是張凡已有家室,如此豈不是負了姑娘!”
李映月傷心地說道:“這些日子一來,映月早已愛上了公子,公子難道毫不知情!映月不在乎公子是否有了妻室,就是為奴為婢也心甘情願。”
張凡一聽她的話,頭都大了,逢場作戲、虛與委蛇也不用做到這般地步吧,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想法:“難道她真的喜歡我。”不過瞬間就把這想法壓了下去。心想既然她這般,自己也要好好配合才是,嘆了聲氣,頗為無奈地開口說道:“姑娘,張凡實在是慚愧啊。”語氣頗為軟化。
李映月一聽有戲,立刻換了副表情,臉上變得紅潤,害羞一般地說道:“我……映月可否喚一聲……凡哥?”
張凡暗叫厲害,且不說表情換的這般快、這般自然,光是這聲音,多麼的柔情蜜意,就是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無法倖免!張凡雖也是頗有原則之人,但他始終是個男人,前世是沒這個資本,這世大半的時間都在讀書,和茹雪成親不過月餘,出了開始幾日的憐惜之外,幾乎算得上夜夜享受閨房之樂,也不怕弄壞了身子。這一次出使禁慾了十餘天,早就急不可耐,卻是被這李映月的幾句話就挑起了心中的。
張凡心中強自鎮定,他先試著在心中想著愛妻,哪知慾念越來越強,沒有辦法,又在心中想著自己出徵之時,險些被韃子殺死的情景,這才稍稍定下心來。
李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