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如此而已十二的堂口,奪下整塊地盤,對金玄白感激無比,當他聽到這件任務是金侯爺交辦的,於是義不容辭的加入,並且還把昊天道長也拖了進來。
賀二姑鑑於那些魔門徒眾太多,唯恐力量不夠,於是又派出所役使的鬼靈,趕往沛縣和南通,邀來兩位理由妹,共同擺設“百鬼拘魂大陣”。
這種陣法威力極大,本來不適於在城廂擺設,所幸李強把金玄白的招牌抬了出來,找到了薛義捕頭,親自召集城西坊長三人,劃出一條大街,作為巫門三女佈陣之用,等到了亥時一過,便開始佈陣。
朱宣宣聽到這裡,忍不住問道:“賀二姑,禰們在大棚裡擺那些長板凳,是幹什麼用的?為何那些魔門徒眾會一一從凳子中間的通道走過去?”
賀二姑一愣,望著朱宣宣,不知要如何回答才好。
邵元節見到她一臉為難之色,道:“朱少俠,這些都是巫門的術法,自有其奧秘之處,不可以隨便告知外人,禰又何必讓她為難呢?”
朱宣宣“哦”了一聲,笑道:“我只是好奇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她放下手中的湯匙,道:“賀二姑,禰能說就說,不說也沒什麼關係。”
昊天道長微笑道:“朱少俠,禰若想知道此事,容貧道告訴禰……”
他看了賀二姑一眼,繼續道:“其實這種拘魂之法,道家也有,茅山術裡,便有許多方法,可憑物借形,收聚各方鬼靈,甚至呼風喚雨,召請神明。”
朱宣宣道:“這麼說道長也懂得茅山術法羅?可是,你不是武當分支,四明一脈的弟子嗎?”
昊天道長笑道:“貧道的道法和武功,的確是師門所傳,不過我有一個師叔,當年是茅山派出身,故此茅山術我也稍懂一二……”
他掀髯又道:“這些術法,都只能算是旁門小道,無法和師叔祖的金丹正道相比,因為無論是茅山術或巫門法術,排教術法,縱然練到十成,也不可能對師叔祖構成任何傷害。”
他突然推崇起金玄白來,讓朱宣宣頗為不解,金玄白本身更是感到莫名其妙。
昊天道長目光一閃,道:“朱少俠,你若不相信,何不問問賀二姑,看地的巫門術法,能不能傷害到師叔祖?”
賀二姑連忙搖手,道:“民女這點小術,豈能矇混道長的法眼?以上仙侯爺的修為,只要一投手,民女便會灰飛煙滅,屍骨無存。”
昊天道長頷首道:“賀二姑說的不錯,我師叔祖縱然進入百鬼拘魂陣裡,也是毫髮無損,若是他要出手,動念之間,那些鬼魂怨靈都會形神俱滅……”
他頓了一下,道:“這裡面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老人家修的是金丹大道,乃真正的神仙正道,遠非其他門派的術法所能相及。”
金玄白聽他侃侃而談,說話跟邵元節有些類似,可是自己卻有苦難言,對於為何會練就這所謂的“金丹大道”,根本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微笑地看著昊天道長髮表高論。
朱宣宣看了金玄白一眼,發現他目中神光炯炯,身外似乎罩著一層淡淡的紅光,比起坐在身邊的邵元節來,更像一位世外高人。
她忍不住問道:“昊天道長,我金大哥並不是修練仙術,他還有幾房妻室要娶,如何會是修什麼金丹大道呢?”
昊天道長微笑道:“師叔祖乃武當嫡傳弟子,一脈相承自本門祖師張三丰老神仙,當年,老神仙活了一百二十多歲之後,在四明山巔,召來神龍三條,然後跨龍昇天,進入仙界……”
他頓了一下,又道:“本門不禁娶妻,也不重形勢,師叔祖心在道中,穿不穿道袍也無所謂,他當然可以娶妻,就像天師教的邵國師一樣,娶妻無礙修行。”
邵元節微笑道:“道兄說的極是。”
朱宣宣想了一下,也想不出其中的道理,乾脆不去想它,問道:“昊天道長,你說了半天,並沒有說出這百鬼拘魂陣為何這樣擺設?”
昊天道長點頭道:“朱少俠,禰看到大棚四周高高撐起的白幡了吧?那便是所謂的招魂幡,可招請方圓百里之內的孤魂野鬼……”
他頓了一下,又道:“至於那些黑色令旗,則是上面施過法術,畫有符錄,只要催動咒語,便可憑此役使鬼靈,而其中有四面黑旗,則是拘禁生魂之用。”
說到這裡,他看了看巫門三女,只見她們全都寒著一張臉,默然的坐著,沒人敢吭聲。
他暗自冷笑,忖道:“禰們這三個巫門女子,竟敢在貧道眼前賣弄神通,蠱惑朱姑娘,貧道若不給禰們一點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