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此人為首,恐怕日後,將要多事了!”
“生死判官”褚千仞豪邁的一笑道:“不論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本堂就不信,他苗疆一脈能強得過我‘冷雲幫’。”
濮陽維微微一笑,說道:“二位所言,都極有道理,不過此事,尚須待各堂首要集齊後,再詳細商討取決。”
一旁悶坐了許久的秋月大師,此刻一扯那大嗓門,道:“老衲之意,亦是如褚堂主所言,這些魑魅魍魎,不予他們以痛擊,直是不知人間尚有真理存在,所以,佛曰……”
秋月大師話尚未講完。門外已飄入“七煞劍”吳南雲的聲音。接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聲到人到,吳南雲已躬身向濮陽維行禮。
秋月大師呵呵笑道:“吳堂主,老衲看來,尊駕也可剃去三千煩惱絲,入我佛門……”
吳南雲灑然一笑,說道:“大和尚,只怕還要你接引一番呢!”
眾人聞言,不由相偕莞爾一笑。
濮陽維正待相詢,幫中其它各人是否已回。
門外香風飄處,那美豔絕倫的白依萍,已掠身而入。
她那張美麗絕倫的臉上,已被秋風吹成紅通通的顏色。
她一見濮陽維,眼眶一紅,兩滴晶瑩的淚珠,已瑩然欲滴。
濮陽維知道室中各人,皆為自己的生死之交,也一時情動,身形一閃,已將白依萍雙手握住。
這個動作是那麼自然,毫無一絲牽強,室中各人,亦絕沒有些微突兀的感覺。
白依萍嬌聲啜泣道:“哥,你到哪兒去了?我好找喲!若是你出了什麼意外,那麼,請你也讓我一起去吧!”
濮陽維激動的,握著她那兩隻冰涼的小手。訥訥的說道:“萍妹,都是愚兄不好,你……你別難過。下次我一定不會再這樣令你擔心。”
這時,“七煞劍”吳南雲已掠身而出。
他知道“粉面羅剎”徐妍容會隨後來到,徐妍容雖然知道濮陽維對白依萍的相愛之情,但是這種場面,總是不宜讓她看到為妙。
女人都是喜妒的,何況徐妍容更不能受到太重的刺激,她尚有病在身。
故而,吳南雲已迎上前去,準備請“粉面羅剎”歇息一刻,再入室內。
室中,秋月大師故意打了一聲哈哈,說道:“幫主,還是請白姑娘先休息一下,她也夠累的啦!”
濮陽維悚然醒悟,將白依萍扶在椅上坐下,自己親自斟了杯熱茶遞給她。
門外又是人影連閃,“斷魂鏢”秦驥,及“青蝶”秦柔柔已掠身而入。
二人尚未及開口。
門外已傳出“雙連掌”浩飛的大嗓門:“啊哈!幫主已回來啦!可急煞本座了。”
接著,那魁梧高大的身軀,已出現在門內。
濮陽維與諸人一一敘禮完竣,已紛紛各自落座。
“雙連掌”浩飛不甘寂寞的嚷道:“幫主,你果然了不起,‘天雷叟’馬亮那老小子,竟然已被你宰了,哈哈!真為老哥哥……不,為本座洗雪了一半仇怨……”
濮陽維微微一笑,正待說話。
卻看見“七煞劍”吳南雲,伴著蒼白孱弱的“粉面羅剎”緩緩進入。
濮陽維心中一酸,急忙立起道:“徐姑娘,唉!你這是何必呢?身體尚未復原,便又出去尋找在下,若萬一受了風寒,在下這罪過就大了……”
徐妍容凝眸低顰,落莫的一笑。
不識箇中滋味的秋月大師,已大聲道:“幫主,且請放心,老衲專醫跌打損傷,善治百疾,保可藥到病除。”
此言出口,室中各人俱皆忍俊不已。
濮陽維哭笑不得,只好輕輕搖頭。
白依萍已立起身來,將“粉面羅剎”徐妍容輕輕扶坐椅上,為她拂去身上的塵跡。
“七煞劍”吳南雲的目光,卻已與“青蝶”秦柔柔,偷空做了個會心的撫問。
“斷魂鏢”秦驥旁觀者清,扭頭他視,裝做未曾看見。
“雙連掌”浩飛哈哈大笑道:“我說大和尚,你就藏藏拙吧!真是大煞風景……”
他自以為懂得很多似的,向濮陽維一本正經的滋牙一笑。
“冷雲幫”之所以能夠威震江湖,屹立不倒,除了各人有著鋼鐵般的意志,神鬼莫測的卓絕武功外,主要的,尚是各人之間,那真摰的情感,與義薄雲天的豪氣。
這時,濮陽維雙手一拍,朗聲道:“適才在下因事延誤,累至各位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