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各位街坊眼見這位姑娘牽馬到此,可也不能就此認為她就是馬的主人罷?”茶鋪老闆奇道:“那尊駕以為該如何辨別呢?”那大漢手指白馬,緩緩說道:“我和這位姑娘各自遠遠站開,讓馬自己去認主人。”茶鋪老闆讚道:“這法子妙!我就權來充當一次公證人。”南宮琳見眾人一致贊同,便大聲說道:“好,一言為定。大鬍子,你可不許耍賴皮!”那大漢哈哈笑道:“我蕭靖堂堂八尺男兒,頂天立地,怎會屈尊撒賴?”
茶鋪老闆牽過白馬,南宮琳和那大漢俱各自退後了四五丈。茶鋪老闆高聲問道:“二位都準備好了麼?”蕭靖取下腰間羊皮酒袋,仰著脖子,咕嚕咕嚕喝了滿滿兩口,頓覺豪氣干雲,大呼道:“儘管放馬過來!”南宮琳恨恨盯了他一眼,暗自罵道:“酒囊飯袋。”茶鋪老闆輕輕拍了拍白馬的腦門,柔聲道:“馬兒,馬兒,快去認你的主人罷!”白馬長嘶一聲,慢慢地向前走去,走了一丈多遠,忽然站住了,看了看蕭靖,又看了看南宮琳,徘徊了良久,最終掉頭向蕭靖走去。
南宮琳肺都快氣炸了,心中暗罵道:“死雪兒,臭雪兒,一點面子也不給我。若再落在本姑娘手上,看我如何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