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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從此心裡就不踏實。有一次我就說是出差,挑了個最遠的地方說,新疆,然後突然闖回家。一開門就感覺到了剛洗完澡後的水汽和香波味兒,臥室的門沒關,燈開著,一個胸前長著毛的高大男人站在我的床前,低著頭,叉著腿,你猜猜他在幹什麼?……猜猜!”鍾銳搖頭,譚馬張著水汪汪的醉眼笑,拿把湯匙在自己小腹下比劃著:

“他‘嗞嗞’地往自個兒陰部噴香水!……就為這麼個不男不女的怪物她把我甩了!我哪裡不如人,不就是個子矮點嗎?……”

那天晚上譚馬醉得站都站不住,鍾銳費很大勁才把他弄了回去。一夜之後再看到他時,瘦小的身體似乎又縮了一圈,頭髮蓬亂,黃灰著一張臉,腦袋上勒著根帶子——他說他“頭疼欲裂”——活像一個潦倒的小日本兒。他反反覆覆跟鍾銳說:“好好幹,老鍾,咱們這把一定要好好幹,幹出個樣兒來讓她們看看。……”

“身高不足事業補?”鍾銳開玩笑。

“對。”他瞪著兩隻眼,一點不笑,接著就開始跟鍾銳談工作,“架子已經支起來了,現在咱們最需要的是,人。把喬軒弄來,他行。”

“可以呀,你們是師兄弟,你去辦。”

“喬軒在那裡一個月四千。”

“他才二十多歲,完全沒必要早早地就把自己定位在錢上。”

譚馬擺手,“他要是你親兄弟,行;一般關係,光跟人說這個,沒用。”

“工資上,我們盡力滿足他的要求。”

譚馬兩手撐著桌子站起來,“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我現在去找他。”

“你頭不疼了?過幾天吧。”

“不頭疼還不會有動力。”說著就給喬軒撥電話,說好後放下電話就走了。

譚馬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