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惜,將她擁入懷中,輕聲安慰到:“不會的。不會有那一天的。”他永遠都不會拋棄她的,就算是她不要他了,他也不會放開她。
慕沁安這才眷戀的縮排御諸墨的懷中,悶聲說道:“若是你敢,我就算是玉石俱焚,也不會放你走。”
御諸墨摟緊了慕沁安,怎麼會呢。這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不能逃開他!
容貴妃自從被厲冶接到了恆王府,她就一直沒有管過王府的事,只是日日在後堂誦經唸佛,就算是厲冶想要見她一面,都時常被拒絕。
可今日,容太妃竟然讓人去請了恆王到了後院的佛堂來。
“母妃。”
厲冶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容太妃跪在蒲團上手拿佛珠唸唸有詞。一身素色的衣衫,整個人好像真的就是一心向佛。
“來了。”容太妃淡淡點了點頭,緩緩睜開眼,看著一身便衣的厲皺眉說道:“這是準備出門麼?”
厲冶微微低頭,恭順的將容太妃扶起來:“兒臣要去宮中給太皇太后請安。”
容太妃很顯然的相信厲冶的這個說法,也說道:“你倒也是有心了,聽說太皇太后的身子有些不好了?”
聽容太妃的話,厲冶顯然的知道容太妃還沒有和外界失去聯絡,只能點點頭,說道:“兒臣正是因為此事入宮。”
容太妃抬眼看了厲冶一眼,說道:“母妃找你所為何事,你可知道?”
厲冶搖搖頭:“兒臣不知。”怎麼會不知道?母妃對自己的期望不知有多高,這一次的奪嫡,簡直就是天差地別。諶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壓制了他和厲徵,那種聲勢,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別忘了你的正事。”容太妃看著厲冶這一幅淡然的樣子不由得來氣,甩開了厲冶的手冷冷的說道:“你說過,你的保證現在在哪裡!”
“母妃息怒。”厲冶看著容太妃的臉,心中已經多出一絲不耐。
容太妃看出厲冶的一絲不耐,她也瞭解厲冶的性子,若是自己逼得急了,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容太妃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母妃這也是為了你好。”
“兒臣知道。”厲冶說。
“這席鳶和杜如玉嫁到王府也有這麼段日子了,怎麼沒聽到什麼好訊息?”容太妃話鋒一轉,又開始對厲冶的子嗣說道:“子嗣單薄,卻並不是什麼好事。”
“母妃心太急了,這個節骨眼兒上,兒臣自有打算。”厲冶冷冷的扯出一抹笑意,子嗣的事,最不用著急。
容太妃冷冷哼了一聲,看著兒子冷淡的神色,有些怒氣:“你可是知道,皇后已經有孕!”
“母妃未免也太過著急了。”厲冶冷聲說道。對於容太妃這句話中暗含的意思有些厭倦。她已經嫁做人婦,竟然成了自己母妃威脅自己的把柄。
厲冶的神色一瞬之間就冷了下來,容太妃看著兒子這麼不給自己面子,臉上也有些尷尬,便又走回蒲團之處跪了下去,冷聲說道:“罷了,你出去吧。”
“兒臣告退。”厲冶雙手一拱便匆匆離開了後堂,沒有聽到容太妃的那一聲嘆息。
儒光一直都守在門口等著厲冶出來,看到厲冶出來之後,他上前一步說道:“太妃開口了。”
厲冶看著儒光依舊是一身黑袍,帶著斗笠的樣子,沉重的點點頭,臉上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神色總之是不太好的樣子。
厲冶是個孝子,但是面對容太妃這般急切的心思卻生了幾分不耐,不僅僅是因為容太妃的心急,還是因為容太妃已經習慣用獨孤霧來威脅自己,並且打個巴掌給個棗的方式已經逝去效用了。
“王爺不必擔心,太妃的擔心人之常情。”儒光的語氣很淡然,好像完全聽到了母子兩的對話一樣。
厲冶嗤笑,對著儒光淡然的樣子有些惱怒:“人之常情?本王看是有人在背後嚼舌根子了!”
“王爺最近心浮氣躁,儒光覺得王爺還是應當修身養性,靜候時機。”儒光好像沒有看到厲冶是對著自己生氣的一樣,依舊是一副淡然的樣子。
“哼。”厲冶冷哼,眉間染上一絲怒色,當真是被儒光說中了,最近確實是有些心浮氣躁,性子急切了。
“王爺還是帶著王妃進宮吧。”儒光說完便做出讓厲冶先走的手勢,厲冶看了看儒光,無奈得很,也只得走在前頭。
厲冶此次進宮就只帶了席鳶一人,儒光送厲冶上馬車之時,還給厲冶說道:“王爺不若往前。”
厲冶當真是對儒光無話可說,這個儒光當真是什麼話都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