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這人根本就不像是幕僚,倒是像史官一樣,說話言語都帶著一些些的不客氣。
厲冶還沒有來得及對儒光回話,儒光已經飄然遠去了,厲冶無奈,只能鑽進馬車內,準備入宮。
席鳶在王府倒也還是將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條,杜如玉這麼刁蠻的人都不得不在席鳶的管束下生存,厲冶說到底還是對席鳶不錯的。但是這樣兩個人的相處,確實註定了沒有愛情的。
“王爺可是乏了?”
席鳶一雙巧手想要按上厲冶的腦穴幫他舒緩一下,卻不想被厲冶一下子捉住手。席鳶一愣,厲冶睜眼看到席鳶愣神的表情這才緩過來,低聲說道:“這種事不用你來做。”
席鳶當做剛剛的事沒有發生,掩嘴一笑:“王爺這是什麼話,臣妾是王爺的妻,這種事不是理所當然麼?”
厲冶笑了笑,權當是認同了席鳶的話,任由席鳶的手在自己的腦穴上輕輕揉按,也換來片刻的安逸。
這是乘著這樣的時候,厲冶想起席鳶那一日對他說的那些話……
那一日是他帶著她回門之後的第二天,她找到自己,告訴自己她是要皇后之位,作為代價她會幫自己處理掉那些絆腳石。
“你?如何能幫本王?”厲冶當時的表情有些冷笑,席鳶是定國公的女兒,雖然是嫡女,但是下面的幾個庶女也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想來之下,手段必然也是有的。
席鳶笑:“雖然不是男兒身,但是爹爹若是談論公事,卻從未避諱過我。”
聽席鳶的話,厲冶倒是有些驚訝了,雖然大周男女之重不那麼明顯,但是朝堂上的事卻極少有女子參與的。這個定國公,倒是十分讓人覺得新奇。
厲冶看著席鳶堅定的容顏,玩味一笑,說道:“那就如何呢?愛妃,本王素來都是覺得女子不宜參政。”
席鳶看得出厲冶臉上的玩味,她更為認真的說道:“我要做你的皇后,拿我整個定國公府來助你一臂之力。”
聽完席鳶的話,厲冶更是嗤笑到:“愛妃莫不是以為定國公府現在還能助別人一臂之力?”
席鳶聽到厲冶的話也不惱,只是低聲說道:“定國公府所有的人,所有的勢力,全部為你所用。”
厲冶心下一驚,看著席鳶堅定無比的側臉,他這才認真的問道:“這是為什麼?”就算是選擇他,未必能當上皇后。
席鳶坦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