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048客房經久不散的奶色氤氳裡,斌斌是我致命的毒液,我喜歡斌斌在期貨生意市場上的奮力撕殺,喜歡他那種生存意識狀態的遊離不定,喜歡他隔著奶香之氣舔吻我豐潤厚唇的性感。
在斌斌右下腹偏上的位置上,有一道長長的蜈蚣形的創口,這道傷口浸透了斌斌在南沙所歷經的世事滄桑。
作為幫工人員,斌斌二上南沙的時候,不是呆在礁堡上,而是呆在一條拖船上。拖船的主要任務是在南沙各礁之間來回奔走,進行巡迴交流、運送物質等一些相對瑣碎繁重的工作。
拖船上的生活遠比礁堡上的生活要艱苦許多,受客觀條件的限制,一條船隻有幾十米長,十來米寬,全船幾十號人生生相息在拖船裡面,活動的空間狹小而受限。船上的人影叢林般地晃動著,比比皆是,和相對空曠的礁堡相比,更顯得擁擠不堪,有一種令人窒息的怪異。
在拖船上,食物的供給條件遠沒有礁堡上的好。一艘拖船每次要在南沙停留四個多月的時間,一次性補給這麼長時間的食物,蔬菜很快就被滿船的人消耗乾淨了。只有肉類冷凍製品,在被冰庫連續凍結幾天後,才可以保證有一個好的儲存期限。如果遇上冰機中途出了故障,肉類食物的品質就難以獲得保證了,那些經過冷凍保鮮的豬肉一當遭遇解凍,用手輕輕一捏就會迅速地爛掉,吃起來也會有一種無名的怪味兒。
南沙的氣候歷來變化多端,陰雨連綿的天氣有時一連會遭遇十多天。拖船的穩定性很差,受制於惡劣天氣的影響和船體的輕搖慢晃,人在拖船,往往不能充分行使在甲板上自由活動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