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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也為文字而死。

在等待源源不斷的稿費到來的同時,我驚愕地發現本能中對於金錢的渴望,有一種慾壑難填的張狂。隨著見稿率的瘋長,鉛字油墨散發出來的特有馨香一陣陣地俯衝而來,將我心性的疼痛從一個人的寒夜孤獨中撫平吻幹。

婚姻十年,性是一種無法逾越的鴻溝,性與非性的婚姻沒有給我帶來任何心理和生理上的愉悅。一個人的深冬裡,獨眠在年邁的老父老母的身旁,生理的騷動不知道在何時悄聲地來,無奈地走。

我喜歡一個人在溫暖的被窩裡輕輕捻動|乳尖的感覺,在飽實的|乳頭上感悟一種生命的原始激|情。Ru房是一所相依相偎的小小屋,陰柔裡存放著女人延續生命流動的血。緩慢滑行中,血在積聚,血在膨脹,血在尋覓翻騰的出口。

我喜歡一個人在潮溼的被窩裡芊芊揉動張口的感觸,在水色的張口中感覺一種生命的再生激|情。張口是一所連結生命滋生的通道口,蔭翳裡留存著女人創造生命搏動的水。流離淺遊中,水在爬行,水在流淌,水在尋找喧囂的突破。

我好象又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時代,在一種清醇中用一雙手不斷地強Jian自己的肉身。潛意識裡,我把這雙手幻象成了一個男人的性器官,在遊離中不斷地蹂躪我慾望的肉體。

妞,不要沉溺。亢奮中我對自己說。

我是女人,尤其在這樣一種如虎似狼的年齡,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肉慾,在飄紅的日子裡,也堅持對自己的肉身實施野蠻的盤剝和掠奪。在張口的頻繁攪動中,看到猩紅的血被粗糙的手指終於帶出了水樣的淋漓,我才會長嘆一聲,在疲乏中緊緊地閉上自己獸慾的眼。

(八十一)

我的|乳頭很堅硬,沒有慾望的時候,是兩個萎縮洩氣的小星球,耷拉著破漏斗似的腦袋兒,沒有一絲張揚的活力。

在我女人的性敏感區域裡,|乳頭一直是我的超強興奮點。我喜歡男人溫情的雙手在|乳尖上自由持續的捻動,喜歡男人兇猛地含住我的兩個|乳頭恣意地撕扯,喜歡男人將我疲軟的|乳頭在一種潮溼的氣流中緩慢地舔硬。

在我女人的心思裡,自蔚行為並非一種潛意識的下流骯髒與無恥,在生理的正常需求範圍內,自身對肌膚的渴望和撫摩會給心理帶來一系列的自由與放鬆。

在每個月飄紅的日子臨近結束的前一天,我會有一種強烈的生理潮起的慾望。那天,走在大街上,我會忍不住地看過往男人飽實的胯間,看陌生性感男人突起的喉結,看路遇匆匆男人色慾的眼簾。整整一天,我是地籠裡的困獸,有一種被抑制的憤懣,整個身心沉浸在自燃的火燒狀態中,張口燥熱地等待著某個男人在某一個非常時刻的非法進攻。

作為女人,我抑制不住自己這種邪惡念頭的滋生。我努力保持自己在公眾視線中行為的整潔與端正,然而,心性的意念使我不斷陡生霪欲的禍水。我知道,首先我是行為意義上的動物人,其次才是道德標準上的意識女人。我無法拒絕潛意識中那個真實而放蕩的自己,我是我,我是一個在社會生存意識和狀態下人與獸的結晶。

每一個灰色的夜晚,是我的荼毒生靈,我在被窩裡流連忘返於自己|乳尖與張口的潮落潮起。

妞,你是人精。夜色中,我會自言自語。

我是女人精,對於這點,我自己一直深信不疑。

我具備了女人的色香味,具備了女人的真善美,具備了女人的偽惡醜,在心性的掙扎中,有時我只看見自己的肉身,而看不見自己的靈魂。我的靈魂丟失在文字的單純和複雜裡,除了在文字的介面上給自己一個相對知性的空間,脫離了文字,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夠是什麼。

當我用文字換來的稿酬即將為自己積蓄到一臺世面上流行的電腦時,悲哀的我忽然發現,碼字生涯已經面臨著一種潛伏的危機,漸漸地再也看不到飄飛而至的匯款單了。報紙雜誌象個聯盟軍,不約而同地將我的文字連篇累牘地狂貼在自己的紙製媒體上,達到自己的營銷目的後,隨後就象一個個大頭呆子一樣,把我扔在一旁,再也不理我了。

得不到應有勞動的報酬,我開始拒絕給紙媒供稿,拒絕給紙媒做廉價的電燈泡,我有意無意地在網上開啟QQ和女人聊天,等男人上鉤。

在我意識最為迷離和消沉的時候,我遇到了斌斌,在網路上,我在斌斌那聲“姐”的誘惑牽引下,來到了斌斌期貨生意的生命臨界點,在斌斌海的介面裡,品茗奶味的芬芳,騰雲駕霧般地墜入斌斌的知性人生裡。

(八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