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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以下的人。但可以回答你們三個問題。”

李山一直在傾聽,但他臉上的表情說明他沒有聽到什麼聲息。此時他冷笑道:“你在故弄玄虛什麼?真有這麼個孿主?”

蕭重也冷哼道:“孿主問,這是第一個問題嗎?”

嶽同立刻接話道:“請告訴孿主,我們想問的第一個問題是田門兄被害的原因。”

蕭重盯著牆面全神貫注傾聽,臉上現出不明白的樣子,瞪著眼睛自問道:“什麼令牌?”又停了幾秒鐘才做出明白的樣子,對嶽同說:“孿主說,他們殺死你田門兄和王長老,是為了奪取一塊令牌。”

他的話令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老者驚問:“王長老?令牌?是不是王秀竹長老?” 顯然,他和嶽同是第一次聽到令牌的事和王長老的死訊。

而李山的吃驚裡卻帶著恐懼。王長老和令牌的事沒有人知道,卻從蕭重嘴裡說出,他不由心中惴惴不安。

老者的問話被嶽同阻止。嶽同急道:“這個問題不算!我們想問的第二個問題是那塊令牌在哪裡?”

蕭重停頓幾秒鐘後說:“孿主說,那塊令牌落入一個不相關的人手中,以後時機合適,他會找來送回神功會。”

那老者聞言大喜,叫道:“要是孿主能送回令牌,我們全會的人都感激他!他什麼時候送給我們?”

嶽同又一次急忙接話道:“這個問題不算!我們的第三個問題是田門兄和王長老被誰所害?”

聽到問話,李山立刻緊張起來,陰沉著臉看著蕭重開始提聚功力。

李山的表情變化蕭重一清二楚,他一邊做聆聽狀,一邊悄悄把軟晶從胞衣裡調出來,透過鞋底鑽入地下,運動到李山身後的牆上埋伏下來,又在腳前地面下埋伏了一支。

做好了準備,蕭重對嶽同說:“孿主說,害死你田門兄和王長老的,是神功會和太極茶藝會的人。不!我說錯了!是你們神功會里與太極茶藝會有勾結的人。”

他做聆聽狀停了一下,接著說:“兇手就在我們中間。不!是你們中間!是那個個子最高的人。”說著,他掃了目瞪口呆的嶽同和老者一眼,望著李山睜大了眼睛,驚叫道:“兇手是你?你殺死了田水同和王長老?”

李山陰惻惻地一笑,道:“你小子竟敢瞪著眼睛胡說八道!這麼說,你當時真是在車裡嘍?” 他一邊說,一邊向蕭重緩緩逼近。

蕭重轉向嶽同,“是啊!我當時在車裡,被田水同弄得睡著了,我不知道有個王長老,我是在草叢裡被孿主喚醒的。”

蕭重看到,那老者和嶽同好像相信了他的話,都用疑問的目光看向李山,似乎在等待他的解釋。李山卻逼近到蕭重身前一米處,獰笑著,忽然抬手向蕭重頭上猛插下來。

李山的手此時已變成了淺綠色,五指前似乎多出了一截半尺長的利爪。那利爪好像是由空氣凝結而成,透明而又有些模糊不清,但鋒銳在半米外已刺得蕭重面板生痛。而且,伴隨著利爪的是刺骨的寒氣。他手未動而寒氣已發,陣陣寒流猶如臘月嚴冬的刺骨銳風。

蕭重相信,這一爪抓下,一定能在人頭上插出五個窟窿,而且一定不會出血,因為寒氣能立刻凍結傷處的液體。

蕭重眼睜睜看著李山的魔爪抓下來,沒有動。

嶽同和老者也看出李山的殺機,想阻攔已經來不及。就在魔爪臨頭之際,他們看到,蕭重腳前地面忽然竄出一道光幕,蓋住蕭重的身體,隨即一聲大響,猶如銅鑼悶敲,在蕭重頭前猛然爆出一團亮光。

亮光一閃而滅,蕭重悶哼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齜牙咧嘴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他傾盡全力放出的防禦軟晶被李山打得倒逼回去。

而李山則“噔噔噔”連退三步,大驚失色。突然冒出的光幕竟然擋住了他的全力一擊,巨大的反震力使他差一點氣血倒流,胳膊上的經絡幾乎震斷。

他用的爪功叫做乾武爪,是乾武門的密技之一,施展起來能洞金裂石,幻化的銳爪極易穿入顱骨,給人造成致命傷害,而且不留痕跡。即便不碰人的肌膚,被銳氣刮到,也能傷人神經。而這無堅不摧的利爪卻被一層薄薄的光幕擋住,並將利爪的幻影震散。這個小子背後的“隱者”真是可怕!一時間,李山呆若木雞。

看著李山,老者和嶽同都神色大變。李山要殺人滅口而且用了乾武門的密技怎能不令他們心驚。一旦這小子死了,他們乾武門是有口也說不清。二人不約而同向李山撲去。

“滋”的一聲,彷彿鐵器在玻璃上劃過,三人已交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