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和嶽同手中探出的是一根氣棒,短短的白白的彷彿由霧氣凝結而成,而李山的兩手上則虛虛地豎立著半尺長的盾影。李山用兩支氣幻的短盾,擋住了二人氣棒的攻擊。
交手的結果,李山明顯要遜一籌,他連退兩步靠在牆上,大口地喘氣。但是,未等他站穩,牆面下忽然鑽出一根透明絲帶,勒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的頭固定在牆面。
李山拼命掙扎,手腳揮擊,想要擺脫,一時間屋子裡寒氣大盛,銳氣橫飛,逼得老者和嶽同手忙腳亂,連連後退。但那絲帶堅韌異常,根本掙不斷。
掙扎中,李山的手觸到牆上一個暗藏的按鈕,樓裡頓時傳出淒厲的警報聲,很快就有幾個警察拉開門衝進來。
看到警察出現,蕭重暗歎一聲鬆了軟晶。李山是上級警督,可以用許多名義指揮警察干掉他們,眼前已不能拿他。隨著手持槍械的警察不斷衝進門,他知道這回有大麻煩了。
李山靠在牆上,一手摸著脖子不停的咳嗽,一手對沖進門的警察連連擺動。警察們不知道李山為什麼按警鈴呼叫卻又阻止他們,都停在他身邊等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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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山喘過氣來,眼光矛盾地掃了三人一眼,啞著嗓子對胖警察說:“把他們都抓起來!”說完,蹌蹌踉踉向外走去。
警察們一擁而上,抓向三人。卻聽到老者一聲大喝,眾人頓時感到氣溫驟降,彷彿赤身掉入冰窟之中,只片刻時間,他們就身體凍僵,失去了行動能力。
老者搶出屋,追向李山,卻發現李山已經開著汽車逃出院子。他恨恨地一揮拳,返回屋裡。
屋裡嶽同、蕭重與那些警察一樣都已經凍僵。嶽同是因為功力尚淺,又突如其來沒有防備,才中了老者的氣凍術,蕭重是沒敢用軟晶護體,只能眼睜睜挨凍。但這種凍僵只是感覺上的和神經上的,在旁人看來,他們的肌膚仍然溫暖,除了僵硬的姿態,一切與正常人一樣。
老者夾著嶽同和蕭重來到門外,關上門,又是一聲大喝,發出一股勁氣,嶽同和蕭重隨即開始解凍,只一會兒時間,他倆已恢復正常。
老者拍拍蕭重的肩膀說:“小子,你平反了!讓你吃了苦,不要放心上。”然後臉一變,恨恨地罵道:“那個王八羔子吃裡爬外,敢對自己人下手,不能饒了他。我們走!回去找他的門主算賬!”顯然,自己門人的被害,已經引發了他的怒氣。
嶽同拽著蕭重出了樓。蕭重小心翼翼地觀察四周,好像生怕遇到李山搬來的警察。
嶽同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不用擔心,那個混蛋已經逃了!這要感謝你。”看著蕭重不解的樣子,又說:“他不是怕我們,是怕你的孿主!要不是孿主在旁邊,我們就要遭殃了。”
“可是,他可以利用警察對付我們,幹嘛要逃?”蕭重傻傻地問。
“你以為,警察能對付了我們?這一逃,世上就再也沒有李警督這個人了!”嶽同不屑道。
“我還是不懂,他是警察干嘛要逃走。”蕭重轉過臉小聲自語,好像怕嶽同笑他笨。
嶽同嘿嘿一笑沒有解釋。
蕭重乘坐嶽同的車回到丹霞。在路上,嶽同對蕭重十分親熱,張口閉口“蕭兄弟”,還應蕭重的要求介紹了神功會的情況。
原來神功會由七個異能門派組成。這些門派各有所長。門派中較大的有兩家,分別是嶽同所在的乾武門和李山所在的神武門,這兩派控制了神功會九大長老席位的四席,而神功會派遣在外的弟子大多也是這兩個門派的。神功會的日常事務由會主主持,而會主通常是由神功會各門派的門主輪流擔任。至於神功會所在的位置和當前的會主,嶽同沒有說。
到達丹霞後,嶽同在蕭重下車前說:“蕭兄弟,希望你能和孿主說一聲,我嶽同代表乾武門想和他交個朋友,請你為我們引見一下。”
蕭重灌出為難的樣子,“他不聽我的,而且我找他也不容易。”
“那,就請他多費心幫我們找回令牌。令牌從我們手上丟掉,希望還能回到我們手中。但願王長老的血沒有白流。”
他抽出一張名片,遞給蕭重,“孿主不想見我們,我們可以拜訪他嘛!請蕭兄弟同我聯絡,一旦有孿主和令牌訊息,一定要通知我。”
嶽同的車走了,蕭重望著車影陷入沉思。
看來他們已經相信了所謂孿主的存在,而他在嶽同面前刻意裝傻,也許能為以後行事提供一點方便。不管怎麼說,經過這件事,眼下神功會應當不會再找他的麻煩,他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