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簡單?”嶽同盯著蕭重的眼睛滿臉不相信,眼珠不斷轉動好像在動腦筋。
“是啊!”蕭重應道,眼神純淨的沒有一絲異色。
“你們沒見過面?”嶽同懷疑地問。
“見過。不見面怎麼知道他在幫我?吃完西瓜他就出來了。”
“是這樣。他長什麼樣?”
“怎麼說呢?和我們差不多吧!”
“描述一下他的特徵!”
“我說不出。反正打扮和你們差不多,個子胖瘦和我差不多。”
“說說他的臉部特徵。”
“這個,我不會說。和我們一樣都是有鼻子有眼的。”
嶽同皺緊眉頭問:“你真的說不出?”
“這個嘛,我不知道怎麼說。比如說您,我就不知道該怎麼描述。”蕭重一副無辜的樣子。
嶽同盯著蕭重停頓了片刻,才又問:“他為什麼說起神功會?都說了些什麼?”
“我想想,我想想……好像是我問起能不能學異能的時候說的。他當時說,學異能幹什麼?異能人都是王八蛋,神功會是個雜種窩!”
“咳!這個,這個,他還真是見解獨到。”嶽同臉上現出尷尬的樣子。“他沒和你說過殺害田門兄的是誰?”
“好像說過。記不起來了。讓我想想……讓我想想……過一會兒想起來再告訴您吧!”
“很好!你肯說出實情,我很高興。你再委屈一會兒,我去把門老會兄請來,你說的事,很重要,讓門老會兄也一起聽聽。他們本來還要和你談的。一談完,我們就送你回去。”
嶽同帶著笑意走了。蕭重長長地呼了口氣,緊張的心情鬆弛下來。
這個人很聰明,頭腦既靈敏又嚴謹,考慮問題十分細緻,多虧他對他們的神功太自負,過分相信探查的結果,才得以騙過他。下一步就是讓他們取得和太極茶藝會同樣的認識,演一出整治李山的戲。
蕭重低頭思索起來。
第十節 轉危為安
不久,那老者和李山跟著嶽同走進來。和嶽同的態度不同,那老者和李山陰沉著臉,似乎仍然對蕭重充滿敵意。
那老者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一雙小眼睛盯著蕭重,用奇怪的口氣問:“你身後的人叫懶豬?”
蕭重一怔,接著毫不畏懼地頂撞道:“你才叫懶豬呢!我的朋友叫孿主!孿生的孿,主人的主!”
老者對蕭重的態度頗感意外,似乎難以接受這個曾經在他面前戰慄的弱者忽然的轉變。他小眼睛一瞪,兩腮一鼓,立刻發出威壓。
蕭重開始發抖,但他雖抖卻沒有害怕的神色,毫無畏懼地與老者對視。
“去把你的孿主叫來!我要見他!”老者喝道。
“你是神功會什麼人?不知你有沒有這個資格?”蕭重嘲諷道。
“你找死!”老者被蕭重的輕視所激怒,臉色一變,抬起一手,似乎就要發作。
嶽同叫了聲“門老!”急忙拉住了他,然後盯著蕭重冷哼道:“蕭重,你現在有恃無恐令我吃驚。我想,孿主已經和你聯絡過是嗎?”
“不錯!他不僅和我聯絡了,而且,”蕭重神秘地笑了笑,“他就在你們身邊。”
嶽同掃了周圍一眼,皺起了眉頭,詢問地看著老者。老者神情一肅,忽然鼓腮撲氣,發出短促的一嘯,然後默聽了一會兒,輕輕搖搖頭,又瞅瞅站在門邊的李山。
李山一直佇立不動,似乎在全力傾聽,這時也向老者搖了搖頭。
“小混蛋!你死到臨頭還敢騙人!”老者怒叫。
蕭重不理老者的罵聲,做出聆聽狀,一頓之後,不客氣的回敬道:“老東西!你自己功力不夠,又聾又瞎,還說別人騙你!”
嶽同急忙插到蕭重和老者之間,阻斷二人的視線,問蕭重:“你在聽他傳話?我們沒有別的意思,你和他聯絡一下,請他出來一見。”
蕭重又一頓,說:“孿主說,你們神功會門主級的人物才有資格見他。請你們報出身份!”
他從嶽同的話裡猜測,這三人是神功會里某兩個門派的人,那老者應當是嶽同門派裡的長老或前輩,不可能是門主,所以有此一說。
嶽同哼了一聲說:“我們是神功會乾武門,門老是乾武門二長老,也是神功會的七長老,憑我們門老神功會長老的身份,應當有資格見到你的孿主。”
蕭重又作傾聽狀,一頓之後問嶽同:“你們要見孿主有什麼事?他不想見你們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