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個李山就這樣,要是那兩個異能人也來逼供,那得受多少折磨?
無奈之下,痛不欲生的蕭重只得選擇逃避一途,將意識進入胞衣,只留下實在切不斷的一絲。
隨著意識離開身體,他喪失了對身體的感覺,痛苦也隨之遠去。他知道,這樣子躲避傷害,很可能因為身體得不到對傷害的感應和排解而留下隱患。可是,他已經顧不得了。
蕭重突然失去知覺,令李山有些奇怪。雖然他在有意折磨蕭重的神經,但這次灌入的寒氣量比上一次少許多,這個年輕人不應該昏迷的,不知為什麼他的承受力竟然不如上一次。
李山撤了寒流,改用熱流來中和寒氣,可中和之後,蕭重仍沒有醒來。
李山皺皺眉頭,又去刺激蕭重的人中和眉心,一邊刺激|穴位,一邊向那兩人說:“這小子好像太虛弱,大概是過於疲勞,也可能飢餓過度。”
可是他擺弄半天,還是無法將蕭重喚醒。
這時,那個老者走過來,按著蕭重的額頭探查了一會兒說:“可能是輸功過度。讓他自己醒來吧!長時間刺激他,搞不好會傷害神經變成植物人。”
一個小時後,蕭重從奴兒那裡回到本體。感覺到痛苦已經消失,他爬起身。
只見屋裡只剩老者一人,桌子上有一大碗香噴噴的拉麵,蕭重盯著面,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老者一雙小眼睛閃著銳芒,說:“餓了?要吃麵,就回答問題!”
蕭重也不答話,捧起碗就是一通狼吞虎嚥,轉眼間,大碗已經底朝天,連湯都沒剩幾滴。吃完,蕭重意猶未盡推開碗,舔舔嘴唇,說了聲“謝謝!”
老者嘴角擒著一絲嘲弄的笑意,說:“你吃了我的飯,就得回答我的問題!我問你,你聽說過異能人?”
蕭重抹一抹嘴角,不以為然道:“聽過!聽說異能人專幹壞事,欺壓善良。”
那老者眉頭一皺,說:“胡說!你聽誰說的?”
蕭重露出擔心的樣子瞅了老者一眼,小聲說:“人們都這樣說。”
“行了!不說這個!你說,你見沒見過有人運用特殊能力?”
“什麼是特殊能力?”蕭重瞪著眼睛一副不明白的樣子,“能不能打個比方?”
老者氣息一滯,差一點兒發作。這小子不知是裝傻還是真不知道,真氣人!他忍住氣解釋道:“就是異能。比如能身上放電,能讓物體自己移動,能讓你聽到說話卻看不到人等等。”
“見過!你說的這些都見過!”蕭重臉上顯出興奮的表情,“不過,好像不叫異能,叫神功什麼的。”
“神功?不錯!”老者眼睛一亮,頓時來了精神,急切道:“就是神功!你見過有神功的人?他是誰?什麼樣?在哪裡?”
蕭重一副為難的樣子,“這個,我不能說。我發過誓,不能說!”
老者眼睛一瞪,身上放出一股寒氣,厲聲道:“你必須說!你要不說,就走不出這個門!”
老者的寒氣令蕭重一哆嗦,他一邊抖,一邊說:“我不能說!我要說了,我就要倒黴!你們也要大禍臨頭!”說完,低下頭不再說話。
老者加大了威壓,叫道:“你不說,會死在這裡!你說了,我們能保你沒有事!”
可是,不管老者怎麼喊,蕭重充耳不聞,任憑牙齒抖得格格響,身子縮成一團,就是不說話。
老者再施壓,蕭重卻一翻眼睛昏了過去,無論如何刺激就是不醒,把老者氣得一拍桌子離開了。
蕭重感到身體被人拖動,受到碰撞,他讓自己緩緩醒來。睜眼一看,他躺在地上,正處身於一間牢房中。
這牢房有十幾平米大小,三面牆沒有窗戶,靠裡牆有一張光板鐵床,有門的那一面是鋼條焊成的柵欄,外面能清楚看到牢裡的一切。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看到床邊有三個剃著光頭臉相兇狠的年輕犯人正惡狠狠的盯著他。他緩緩爬起來。
鋼條門被人“鐺鐺”的敲了幾下,蕭重轉臉一看,胖警察站在柵欄外笑眯眯地看著他,說:“有什麼話想說嗎?想說就趕快說,否則,要吃苦的嘍!”
蕭重把臉轉過沒理他。胖警察冷笑一聲,說了句“你們不許打架!”敲了鋼條兩下轉身離開。
等胖警察把牢房外大門一關上,三個光頭立刻圍上來,當中的那個叫道:“滾一邊去!”他的手指著牆角。
蕭重沒有動,猜測那些傢伙想要襲擊他的後背。他輕蔑地看著三個傢伙,用陰森森的聲音說:“你們是肉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