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著臉瞪他,甕聲甕氣道:“流|氓!”
“本王情難自禁。”楚盛煌義正言辭。
顧天心臉色更紅了,像要爆炸似的:“我不認識你了,你一定不是楚盛煌!”
“只能是本王。”楚盛煌嚴肅道。
顧天心:“……”
修長的手指拂過她滾燙的面頰,如染上胭脂的無暇白玉,那麼美好,誘人垂涎。
他捏了捏她的耳垂,低沉磁性的嗓音吐出旖|旎的字眼:“顧天心,真想吃了你。”
顧天心忍不住的顫慄,不知道是因為他曖昧的動作,還是因為他第二次說這樣的話。
顧天心心虛得厲害,急忙推開他:“你快走!都是你害的,要是別人看到你從我帳中出去,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洗不清就別洗了。”楚盛煌挑了挑眉,還是站了起來,認真的看著她,道:“本王會對你負責。”
顧天心:“……”
“老子才不想被人罵斷袖!”顧天心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這話,已經不能像以前那麼吼得理直氣壯了。
“有本王在,誰也不敢說你。”楚盛煌安慰道。
顧天心:“……”
“你繼續睡,午膳的時候夜月會叫你。”楚盛煌吩咐了一句,轉身出了營帳。
顧天心拉著棉被矇住臉,睡就誰,她現在實在是困得厲害,天王老子也阻攔不了她補眠。
那邊,楚盛煌泰然自若的走進閆威武的營帳,坐在桌邊的閆威武,傻啦吧唧的張大嘴,石化了。
“王,王,王爺,你……”
“舌頭捋直了再說。”楚盛煌打斷他,朝一邊的廖長恆問道:“如何了?”
廖長恆和廖清塵坐在一處,緩緩的搖著摺扇,目光復雜的點頭,道:“上鉤了,此次之後,恐難東山再起。”
閆威武笑道:“也該是反擊的時候了,打得那老東西落花流水!老子早就想除掉他了!”
廖長恆搖頭:“不可,那老東西暗中勾結了南蒼國,南蒼國國君今非昔比,態度不明,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傾向哪一邊,萬不能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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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熟悉得令他心跳加速,欣喜若狂
廖長恆搖頭:“不可,那老東西暗中勾結了南蒼國,南蒼國國君今非昔比,態度不明,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傾向哪一邊,萬不能冒險。”
“他孃的,還提那偽君子做甚?要不是王爺念及舊情,南蒼國早就和北牧國一般沒了!”閆威武呸了一口:“南宮御他孃的就是一畜生!殺了我們那麼多將士!繽”
“莽夫!是你自己技不如人,誰讓你那麼輕易相信人的?你和駙馬爺才認識多久?”廖長恆譏笑一聲。
閆威武梗著脖子,一拳打過去:“你這小白臉什麼意思?還在懷疑三弟?三弟為什麼要幫南蒼國?”
廖長恆用扇子拂開他的手,微笑道:“你別忘了,駙馬爺身世成謎,他說他是南方的,搞不好那南方,就是指南蒼國。”
“南……”閆威武怔住:“這樣說似乎有些道理,難道顧三弟真是南蒼國派來的細作?坼”
“我只是猜測。”廖長恆朝楚盛煌無辜的笑了笑:“這也不是沒可能,王爺你別忘了,昨日紅鸞湘樓,駙馬爺還和南宮御見了一面。”
楚盛煌神色冷漠:“沒有真憑實據的事情,別亂給人定罪。”
廖長恆淺笑不語,閆威武面紅耳赤,還是不相信,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我也覺得不可能。”廖清塵斟了一杯茶,淺淺的綴了一口:“駙馬爺給閆將軍的那些兵法我們都看過,寫得很好,他若真是南蒼國細作,大可不必給閆將軍這些兵法。”
廖長恆驚訝的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真不知道是該誇她心思細膩,還是心慈手軟。
廖清塵回以他淺淺一笑,清麗如蘭的容顏梨渦若現,像是蕩過水麵的一絲輕風,讓廖長恆心神盪漾,又是心疼,又是無奈。
“安寧王也該知道安明玉的訊息了,王爺,現在我們該怎麼做?”廖清塵問向楚盛煌。
楚盛煌坐在一邊,手指敲在桌上,沉吟著道:“和談。”
“不是吧?”閆威武不甘道:“老子還沒打夠呢!老子不卸了南宮御的胳膊腿兒,老子就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