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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大方笑道:“無需你費神,我知道即可。”

許晚之冷哼:“那可有勞你了。”

“應當。”他回一句她必答一句,兩人慢慢順著麴院外的一條米寬的小道順行而去,也許是日光柔和,其背影總算有些和樂相近。

燕紫焉卻被曲孝珏一路從側門強帶出府,心中大不滿意卻實實在在打不過她,嘴裡恨道:“你也只會欺負我,有本事你在你主子面前也拿出點這個氣勢來!”

聽她妄論家主曲藥自然冷聲反她:“那是我的事。”

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令她更加光火漲紅著臉瞪她,曲藥這時已經放開了她,只是警告的掃過一眼徑直前行,不管她是否會跟上來。

燕紫焉嫣唇緊抿氣得跺腳,又有幾分委屈。看著她冷硬高大的背影漸行漸遠,劍柄一端斜橫過肩步伐絲毫不曾停滯一下。想轉身回去又覺無趣,要是這麼跟上她又實在拂了她燕六小姐的尊重與臉面,咬牙吐了口氣另尋一個方向轉身走去。

她生得著實貌美,男人見了想嫁與女人見了想寵溺那種美。上了一條小街,盡是些手工玩意兒,發現有許多在廣南不曾見過的新奇物事不由駐足停觀,看這問那,星眼明亮紅唇微張,教這一路之人的視線多是在她身上流連。

她早已習慣於此,並未有什麼受辱的想法逛得自得其樂。可是作者的腦子是時常要抽風的,天生與狗血有一段不解之緣,所以也要往燕小姐身上新增一段。

其實燕小姐適合英雌救美而不是被英雌所救,想她這身份人才,再遇得一位中原落難的佳郎,中邊結合該是一件妙事,所以作者就讓她遇上了。

那白衣少年正被幾個粗大女人東拉西扯,少年死活不肯一張小臉都哭成了梨花樣,卻死死扒在地上垂死掙扎。他並未叫過救命,也未曾說一聲求救的話,只是死咬著牙淚水無聲滑落,手指見血眸色卻全是堅定。

燕紫焉走到巷口就遇到了這個情景,她頓時驚住,周圍有好幾個女人發現了這個場景卻都只是默默加快腳步走開,不敢多管。

她雖嬌弱卻也一直受的是“男兒天生便該捧在手心呵護疼養”的貴女教育,何曾見過這樣的女人欺負弱男子,當即上前憤怒的喝問:“你們為何抓他?”

那幾個女人根本不理她,粗聲吼道:“哪裡來的丫頭,老孃們是事也是你管的,勸你快滾!”

此時那白衣少年見有人吭聲相助,終於哭出聲來。燕紫焉從曲藥那裡憋了一身火發不得,隨便一些鄙陋粗婦也敢如此說她,就憑這一點這事她也必須管了。

她跺腳一竄突然飛身越上,冷笑道:“本小姐的老孃,便是給你十個腦袋,你也擔不起!”她輕功極好兩步就飛到那幾個女人面前,一手伸出首攻那打那少年的女人,誰知那幾人並未跳腳還手卻是陰冷一笑,突然同時撒開一個麻袋,滿滿的白色迷藥剛好兜了她全身!

她大驚大怒,全身一軟便往下栽倒,意識與眼角都迷幻起來。這時,那幾個女人身後緩緩走出一個玄黑身影,黑底金靴越來越近,那幾個女人見了立即畏懼的跪身一拜,然後退身離去。剛才哭得悲憤至極的少年,收聲極是清冷的起身恭敬一跪,與她們共同離去。

燕紫焉咬住牙,再傻也知道中了圈套,質問的話未及吐出直往下倒,那女人上前一步穩穩摟住她的身子,視線劃過她不甘的小臉,聲音冰冷清絕:“如此美色,難得。”

等她捱過藥效從柔軟的大床上醒轉,天色暈黃接近傍晚。一個女人突兀的立坐在桌前,什麼都沒做,知道她醒來便慢慢將臉轉過對上她撐起的眼。

燕紫焉一驚,怎麼說呢,這女人全身玄黑陰沉,漆黑的髮絲只用黑緞一束,這造型與曲主君許晚之有幾分相似,然而氣質卻是大大的不同,若說許晚之是氣質冷淡,那麼這人便是由內而外難以忽視的冷酷!

見她打量自己,那女人睫毛都沒顫一根,起身直接走向她,傳說中那強大的壓迫之氣直接砸向動都不能動的燕六小姐,她啟唇冷聲道:“既然醒了,就由你侍寢吧。”

“你敢!”見她一手狠勁的扣在自己的下巴上,還伸出指尖細細摩挲就像在欣賞檢驗一件精緻的玩物,燕紫焉憋足氣勁大聲斥道:“放開本小姐,否則我——”

那女人一下掐住她的下頜,剩下的狠話全被如此強逼了回去,燕紫焉臉色又紅又白氣得渾身顫抖卻使不上一分力氣。

那女人卻似極為滿意,眼底浮過一絲冷酷笑意便將好容易穩住身子的燕紫焉推到在床,精瘦沉迫的身軀立即壓下,寒唇微掀直接嘶咬她雪白玉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