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紫焉舌頭用力咬出血珠,一手抬起想要襲擊卻輕易被她反手製住,順勢惡劣的用舌尖滑吻她手心,讓她幾乎羞憤欲死。她生來尊貴順遂眾皆疼寵,掉一根頭髮都有人心疼唏噓,何曾遭遇過如此難堪侮辱。就是許晚之今天遇到這狀況,也是死都不能平白受辱,何況她這樣的驕傲女子。
她想要反抗卻渾身無力,而那女人卻一手撥開她的衣裳,寒涼的指尖伸向她的衣內徑直探向她胸口,燕紫焉忍不住氣血翻湧一口鮮血噴吐出來,那女人皺眉一愣,倏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寒聲厲厲:“本座不允,你敢尋死?”
她想活不能欲死不得,下巴骨都被捏碎了,又是大大一口鮮血全吐在那女人手中,灼熱的感覺令她一蹙,眼底湧起嗜血的笑意:“找死。”
她撤手一下壓住她全身,薄唇狠狠壓下直接探入她口中攻城略地的翻攪,她越是血意翻湧她卻越興奮。
燕紫焉的眼淚一下滾了出來,順著白皙的面頰滑到唇角,順著張開的弧度滾入唇中,那苦澀的滋味尤其沉重。
誰道女子不流淚,只是未到傷心處,待到傷心處,淚水已乾枯。
嘗得這種滋味,那女人突然撤身,眼眸緊鎖居高臨下的霸道冷酷:“很好。”還沒人敢如此反抗她,尤其是在床上!她一掌拍在她胸口,燕紫焉渾身震顫,如死去一般僵木身子,那憤怒卻有神的眼眸瞬間緊緊閉合上。
她冷酷一笑起身而立,今日這玩物倒有幾分骨氣。骨氣,跟她講麼?
親吻
二人順著麴院以東慢慢徒步,因為是富人集中的街區,道中沒有幾個行人。曲孝珏一邊走著,一邊給許晚之將有關環城那些她所知道的典故,他微微轉眸望著她聽得認真,嘴角抿起一線淺淺的笑弧,此時眼裡便只有她一人……曲孝珏心底蔓生震動,不覺住了嘴怔怔望著他,輕聲道:“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