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住。
為首一人五旬開外,身材微胖,衣衫華貴,卻並不認識,但是他身後的幾個人中,其中有四人徐玉可都認得,正是今天白天在路上攔截自己的任政剛等人,心中明白,這些人必定都是崆峒派門下,深夜引自己到此,必定是為了呂環的事。
他見識過任政剛等人的武功,心想若是單打獨鬥,倒也還罷了,但瞧他們現在的陣勢,大概是不把他大卸八塊也不會善法罷休的了,看樣子今晚是在劫難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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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清源心經 第一章
徐玉冷然的環顧四周,見樹林里人影重重,想不到自己的面子倒還不小,為了他一個人,居然出動了這麼多的崆峒弟子,忍不住譏笑道:“徐玉只不過是個崑崙派的後生晚輩,值得崆峒派如此大張旗鼓嗎?先是聯手攔截,如今又在半夜三更,引誘我到此,設下圈套埋伏,難道崆峒派當真就沒落到這種地步了?”
“徐玉,你少得意,引你來此,是怕你害怕,逃跑了!”潘玉奎冷笑道,“今天晚上,我要讓你插翅也難逃!”
徐玉反唇相譏道:“我逃跑?今天白天也不知道是誰卑鄙無恥,以長輩的身份聯手對付一個後生晚輩,最後還大敗虧輸的?”
潘玉奎老臉微微一紅,卻也不再說話,任政剛乾咳了兩聲,道:“徐公子,我向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崆峒派掌門。”說著,指了指那為首的中年人。
事實上徐玉心中也已經猜到,這身材微胖的中年人就是崆峒派的掌門呂靖,畢竟那死的不是崆峒派普通弟子,而是他的親骨肉,既然他的門下別的弟子都拿徐玉沒辦法,做為父親的這為呂大掌門,早晚都是要親自動手,殺他徐玉,為他兒子報仇的。
徐玉點了點頭,道:“呂大掌門深夜相召,想必是為了令郎的事吧?”
“徐公子好說了。”呂靖道,“老夫就這麼一個孩子,如今讓徐公子給殺了,我這個做父親的,怎麼說也得為我那可憐的孩子討回公道,以祭他的在天之靈。”
徐玉冷笑道:“在天之靈?你那寶貝兒子作惡多端,死了也只能下地獄,哪有什麼在天之靈?”
“住口!”呂靖的一張老臉已氣得發青,怒道,“徐玉,你少得意,就算我兒是下地獄,今天我也要你陪葬!”
“所以呂掌門在這樹林里布下了人手埋伏?”徐玉譏笑道,“為了我一個人,值得你如此大費周折嗎?還是你堂堂正正的七大劍派的呂掌門人浪得虛名,連為兒子報仇,也不惜勞師動眾?”
呂靖的臉色已由青轉白,如今已是灰白一片,他原本在樹林里布下埋伏,確實是想眾人齊上,將徐玉亂劍分屍,但如今被他用言語擠兌,臉色再也掛不住,雖然他聽得兩位師弟說起過這人的武功,但畢竟沒有親眼所見,心中也著實不怎麼相信一個崑崙派的後生晚輩會那麼高的劍法,居然打敗了自己的兩個師弟聯手。當即怒道:“徐玉,你少呈口舌之利,今天老夫就和你單打獨鬥,親自殺你為小兒報仇。”
徐玉原本就是怕他們群毆,如今見呂靖果然受不了自己的激將,輕易的許下了單打獨鬥的承諾,心想他好歹也是一派掌門,總不會言而無信,只要自己能勝了他,今晚就算是躲過去了。
“好!”徐玉笑道,“這還有一點兒像掌門人的樣子,也免得你的門下弟子將來笑話,說呂掌門為兒子報仇都需要勞駕他們,是不是?”
呂靖早就被他氣得七竅生煙了,這時再不接話,唰的一聲,拔出腰際的配劍,道:“徐玉,出招吧,少說廢話了!”
徐玉見他手中的劍一片亮紫,知道那也是一柄寶劍,想他乃是一派掌門,和自己的師傅齊名,手上功夫,絕不容小窺,當下忙收斂心神,全神貫注——錚的一聲,葉上秋露似乎感覺到了主人的心神,綠芒暴漲,微微龍吟不止。
“嘿嘿——”
兩人正欲動手,卻聽得有人冷笑道:“這月郎風清的,是什麼人這般大殺風景啊,在這裡喊打喊殺的?”
徐玉和呂靖都不覺吃了一驚,呂靖心想自己早就在樹林裡四下設下了埋伏,這人是誰,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潛了進來,到自己跟前都沒人發覺。而徐玉吃驚的則是——這人竟然是羅天聖教的楊先之,自己和他分手後,就徑自回了客棧,卻不明白他為何會深更半夜的,出現在這樹林裡。
只見楊先之手搖摺扇,緩緩的從樹林裡走到了現場,一邊走還一邊向崆峒門下的弟子們打招呼:“不好意思,借光,讓一讓!讓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