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那些崆峒門下的弟子見他走到跟前,都不由自主的讓開了一條路,縱使有人不想讓的,但一等他走到面前,就覺得他身上像是有一股無形的推力,將人推開。
楊先之就這麼緩緩地走到兩人面前,看了看徐玉,笑道:“徐賢弟,看樣子你我倒真的有緣,怎麼剛分手又在這裡相遇了?”
徐玉衝他點頭一笑,道:“楊兄請了!小弟正有些麻煩,待小弟打發了這位呂大掌門,再和你把酒言歡,如何?”
哪知道楊先之卻笑道:“徐賢弟相貌俊美,世所罕有,是什麼人瞎了狗眼,竟然兵刃相逼,簡直就如同煮鶴焚琴,大煞風景啊!”說著竟然搖頭晃腦,似乎大是感慨。
徐玉聽得好笑,想起曾大牛似乎也說過差不多的話,心想這兩人倒有幾份相象,將來若有機會,倒不防介紹他們認識。
呂靖聞言卻不禁大怒,也只得強行按著,沉聲道:“少俠是什麼人,師承何人,為何深夜無辜來此?”
楊先之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少和我套關係了,我的師承你還是別問了,反正和你是八杆子也攀不上親,沾不了故。至於我的目的嘛?那自然是做你們比武的公正人啊!你瞧瞧,你手下有這麼多的蝦兵蟹將,而我的這位賢弟,卻只有一個人,豈不吃虧?所以嘛!我就不請自來,也好給他助助威。”
說著摺扇輕搖,向後退了兩步,道:“沒事了,你們開始吧!”
呂靖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卻沒有說什麼,心想自己人多勢眾,他們縱使武功高強,也不過有兩人而已,倒也不懼。
徐玉也懶得和他多說什麼,長劍一抖,當先搶攻,他可顧不了什麼江湖規矩,更何況他本就是後生晚輩,而呂靖又是一派掌門人,和他交手以是大失身份,自然也不好意思先動手了。
呂靖身子微微一錯,避開了他的攻勢,冷笑道:“來得好!”當即長劍連抖,紫色的光芒閃爍不定,一紫一綠兩道光芒纏鬥在一起。徐玉早晨和任政剛等人交手,已經領略過崆峒派劍法的厲害,原以為呂靖不過的他們的師兄,縱使武功比他們略高一籌,也有限得很,哪知道如今動手,才知道全不是那麼回事。呂靖不但劍法遠勝他們,內力卻更為深厚,劍勢沉穩,長劍抖動之間,竟然帶著尖利的哨聲。
徐玉心中頗為忌憚,不敢跟他硬拼,只得劍走輕靈,以快取勝,眾人眼見他身法妙曼,如同百蝶穿花,蜻蜓點水,快速無比,劍光閃閃,只覺得眼花繚亂,心中都暗暗心驚不已。
卻說呂靖眼見他劍法確實了得,奇招疊出,心中也不禁佩服——暗想聶霆是怎麼教出個這樣厲害的徒弟的,但妒意迅速蔓生,更增加了要殺他的信念,手上劍勢慢慢加重,一招一式,彷彿有千斤之重,長劍揮舞之間,竟帶著雷霆之聲,速度卻越來越慢。
徐玉卻並沒有因他的劍式變慢而覺得輕鬆,反而覺得越來越吃力了,更要命的是:背心上的傷勢竟又開始痛了起來,心中大急,知道若不能速戰速決,拖得越久,對自己則越不利,當即也加快了速度,使用舞月劍訣,專攻他劍式中的破綻之處。
猛得——一聲慘叫響起,正在打鬥的兩人都吃了一驚,同時看時,卻見一個崆峒派弟子倒在地上,已經氣絕身亡,而楊先之卻好整似暇聳聳肩,笑道:“我見你們打得精彩,一時技癢難熬,想找個人活動活動筋骨,沒料到你門下的弟子都是些膿包,我還沒用力,他就死了!恩,你們別理我,繼續!”
徐玉精神一振,趁著呂靖分神的當兒,忙揮劍搶攻。呂靖還未回得過神來,就又聽到門下弟子一聲慘叫,不用看就知道,必定又有人斃命在那楊先之的手下。不禁心中大急,心神漸亂,劍式也不如原先凌厲了。
徐玉卻不顧那麼多,連連搶攻,頓時扳回了劣式。
只聽得樹林裡慘叫聲不絕,楊先之不停的屠殺崆峒門下弟子,本來的目的就是要呂靖分心,好讓徐玉取勝。這時眼見自己的方法取得了成效,呂靖果然無法專心對付徐玉了,心中頗喜,笑道:“呂掌門,你的弟子怎麼這般不頂用啊!”
說著,眾人就又聽到一聲慘叫——
“恩!第十五個了!”
'更多精彩,更多好書,盡在'5 1 7 Z 。 c O m'
第三卷 清源心經 第二章
呂靖大急,忍不住怒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無辜屠殺我崆峒弟子?”
口中一說話,難免分神,徐玉卻趁勢唰唰兩劍,呂靖不防,差點被他刺中,心中不禁更是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