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雷振遠交換了一下眼神,看來凌姑並不是在賭氣,是拿定主意了的。也許,其中還有如月和雷振遠不知道的故事。
凌姑的再次拒絕,讓司徒公子失魂落魄。伸筷子夾菜時一不小心,碰掉了凌姑夾起的菜,招來了凌姑的一個白眼。
看來,有些事是不可強求的,只有順其自然,才能水到渠成。
雷拓遠搖頭,他看到如月只顧勸說兩人,沒顧得上吃飯,就夾起如月最愛吃的菜放到如月碗中,溫和地說:“夫人,快吃吧。菜快涼了。”
如月往餐桌上看去,可不是,剛才還熱氣騰騰的菜餚,現在快要涼了。如月向提醒自己的人看去,他正關切地看向自己,報以微微一笑,不再多說,專心吃飯。
飯後,如月走回玉馨院時,只要凌姑陪同,其他人遠遠地走在後面。
“凌姑,你跟司徒公子真的不能在一起?這司徒公子英俊瀟灑,你們又自小相識,彼此之間瞭解,應該更加容易相處。”如月還試圖勸說凌姑跟司徒公子和解。
“夫人,你別枉費心神了,我跟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凌姑輕輕地回答,態度堅決。
如月注視凌姑,研究地問:“就因為他說過那些話?酒醉的人,說出的話不必太認真。”
“夫人,並不只是因為他說過的那些話。剛開始時,我聽到他說的那些話確實很傷心,當時我認為我們在一起是天經地義的,他的話嚴重地傷了我的自尊心。後來,我嘗試著忘掉那些話,試圖接受他,跟他在一起,可我做不到。我跟他自小一起玩耍慣了,我習慣了他做我的夥伴、大哥,我沒有辦法將他當成我的夫君。”
“你是說,你跟司徒公子間不能產生男女間的感覺?”如月開始明白,凌姑為什麼會這樣堅決拒絕了。
“是的,夫人。”
凌姑扭怩地告訴如月,上次回去時,有一次司徒公子趁沒別人在時,捉住凌姑的手,說些肉麻的話語。叫凌姑嚇了一大跳,全身冒出了雞皮疙瘩,厭惡地抽回手跑了。
如月是可以理解的,凌姑跟司徒公子間只有友誼,沒有情愛,可是:“那你得跟司徒公子說明白呀,不能這樣拖延下去。”
“我跟他說過了,他不相信,他說我是在報復他過去對我的冷淡。其實不是這樣的,我跟他在一起說話、做事,都沒有什麼,可是他要更近一步親近我時,我就覺得很反感,好像是很噁心的事。”凌姑認真地說。
“我覺得你還是跟他說清楚,把你的感覺說出來,讓他明白你的真實感受。”如月輕輕地說。
012。將錯就錯
o12。將錯就錯
鴻運布莊的小廳子裡。
如月手捧帳本。專心致志地看著,暗暗合計帳本上的數目。從帳本上看,沒有什麼紕漏,如月又細問鴻運布莊今年的經營狀況,站在一邊的掌櫃都能對答如流。
如月滿意地合上帳本,叫掌櫃的將幾個帳本打成一個包袱,如月要帶回去細看。
“東家,這是鴻運布莊今年的收益,請過目。”鴻運布莊的掌櫃將一大疊銀票放在如月眼前,畢恭畢敬的。掌櫃的不敢小瞧了這位年輕美貌的東家,除了她的身後有可怕的雷老虎之外,在剛才看帳本和問話中,如月的精細和精明讓人不敢藐視。
如月看清銀票的數目跟帳本上的相符,收起銀票放入懷中。
鴻運布莊生意穩步展,卻難以讓如月滿意。如月剛剛查訪過清州城有名的布莊,知道鴻運布莊目前只是佔據了地利,除此之外就沒有優勢了。如月現清州城幾間布莊裡的布匹顏色都過於單調,不過是紅、黃、綠、藍等十幾種顏色,這讓如月想起了現代生活中色彩斑斕的衣服。社會不同,人們染布的方法不一樣,但是同樣的顏料。是可以根據不同的比例,調出不同的色彩來。
如月希望自己的布莊中,布匹的色彩是豐富多彩的。如月需要有自己的染布作坊,出售自己染出的布匹。
“掌櫃,你派人外出打聽,看清州城中是否有染布作坊轉讓。我們要儘快有自己的染布作坊。”如月目視掌櫃,平靜中透出堅毅。
社會不同,人愛美的本性是相同的。如月堅信如果能夠染出絢麗多彩的布匹,一定會受到人們的喜愛。現在已經進入了冬季,要是在過年之前能夠染出色彩斑斕的布匹,生意一定會紅火。
掌櫃的答應了,並向如月談論起過去向鴻運布莊供貨的兩個染布作坊的運作情況。如月留心聽著,吩咐掌櫃留意白色布匹的收購動向。
過去總是忙於策劃逃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