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司徒公子隨後追來找凌姑。
“這司徒公子過去一直不願意跟凌姑完婚,現在凌姑不想完婚,他應該高興才對呀,又跑來幹什麼?”就是要惺惺作態也用不著這樣過火的。
“可現在的問題是,司徒公子想要完婚,凌姑不樂意。”雷振遠困惑地說,“真弄不明白你們女人是怎麼想的。過去司徒公子不願意時,凌姑是一門心思地想要跟他完婚。現在司徒公子回心轉意了,凌姑又不幹了,害得司徒公子整天圍著凌姑轉,弄得整個人是無精打采的。”
“那是他自找的。誰叫他過去傷害了凌姑。”如月認為凌姑不理睬司徒公子,是有充分理由的。
“不過是喝醉時說錯了話。一個大男人,整天到外面找自己的女人,是很無奈的。”雷振遠從司徒公子找凌姑的事上,聯想到了他本人也要經常外出尋找如月,於是有感而:“真是同病相憐呀。”
同病相憐?!
如月明白雷振遠的意思,不高興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又沒叫你找我。”
雷振遠知道說漏了嘴。走到如月跟前,用一根手指頭托起如月的下巴,笑嘻嘻地說:“我真是因禍得福。夫人你跑回去兩個多月,換來了你父母親口應允,將你許配給我。過些日子我找個媒婆,送上聘禮到你家中,咱倆再熱熱鬧鬧地拜一次天地、入一次洞房,你就是我名正言順娶回來的夫人了。以後看你還往哪裡跑?!”
雷振遠得意洋洋的,彷彿這樣一來,如月就變成了他的私有物品,別人再也休想染指。
“我跑不掉了,你就可以放心地欺負我了。”如月嗔怪,打掉眼前的大手。
“對,就是這樣。看我怎麼收拾你。”
雷振遠說完,猛地抱住如月的脖子,狠狠地在細膩的臉頰上噌了幾下。這一突如其來的襲擊,如月被堅硬的胡碴扎得刺痛,尖叫著推開雷振遠:“討厭。”
雷振遠放開如月,哈哈大笑。
雷府後院的餐廳裡,端坐著雷振遠、如月和凌姑、司徒公子。
心情舒暢的雷振遠,在招呼過司徒公子後。自個一連喝乾了幾杯酒。雷振遠想到謝老夫人親口應允將如月許配給他,對面那個嬌媚的女子,就是與自己相伴終生的人了,心中是喜不自禁,忍不住又喝掉了幾杯酒。
司徒公子勉強堆起笑臉,跟雷振遠碰杯後,瞥見凌姑冷漠的神色,想到凌姑對他的一再拒絕,心中洩氣,整個人是無精打采的。
如月看到餐桌上氣氛過於沉悶,含笑看了看凌姑,再看司徒公子:“聽說你們倆自小一起長大,兩家相距很近嗎?”
“不遠。”凌姑回答。
“很遠。”司徒公子說。
如月被逗樂了,望向雷振遠笑。相同的一段距離,兩個人的說法恰恰相反,真是有趣。
雷振遠也笑了,迎接如月的目光暖暖的。這位夫人,很善於調整氣氛。
司徒公子看向凌姑,欲言又止。凌姑若無其事,將司徒公子當作空氣。
“你們的家,到底是相近,還是離得很遠?我都聽糊塗了。”如月笑看這兩個鬧彆扭的人。
司徒公子沉默一會兒,看到凌姑不回答,就告訴如月:“我們兩家相距只有幾里遠,可中間橫有一條大河。她來我家時,是渡河來的,只用一兩個時辰;我不敢乘船,繞到上游去要走半天的路程。”
難怪,一個人說近。另一人說遠了。
如月看到凌姑總是不理睬司徒公子,饒有興趣地說:“聽別人說,小時候要好的人,長大了就容易產生嫌隙;小時候互相作梗的人,長大了反而很容易親近。你們自小一起長大,小時候合得來嗎?”
凌姑和司徒公子都笑了,他們都想起了小時候的趣事:“夫人,小時候我們常在一起玩耍。”
“難怪現在你們不想在一起了。原來要說的話小時候都說完了,現在變得無話可說了。”如月笑看兩人。
凌姑和司徒公子相互看一下對方,都訕訕地。凌姑飛快地移開目光。
“夫人,不是無話可說了,是一不小心說錯了話。”司徒公子黯然神傷,乞求地看凌姑。
凌姑裝作忙於夾菜,不理會司徒公子。
雷振遠話了:“司徒公子,有什麼可難過的,有錯就改不就行了。”
“只要有誠心,說錯一兩句話也不是就會無可挽回的。”如月也委婉地勸說。
凌姑知道如月和雷振遠在勸說自己,平靜地說:“可是,事實並非如此。”
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