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心留在雷振遠的身邊,如月的精力開始放到這間幾乎被她遺忘的布莊上。
如月正和掌櫃的談論布莊生意的事,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了吵鬧聲。如月和掌櫃停止說話,靜聽外面的動靜,有越吵越激烈的趨向。
如月和掌櫃向外走,去看個究竟。
司徒公子正站在凌姑跟前,漲紅了臉。李靖宇不熟悉司徒公子,站立在凌姑身邊警惕地觀望,保持沉默。
李靖宇想盡量不捲入是非中,可是非偏要找上門來。
“我說呢,過去你一門心思地要跟我完婚,現在突然變卦了,原來是身邊有了個小子。我再三邀請你出來走走,你死活不敢。總推說沒有空閒。現在卻跟這個小子悠閒自在地逛街。”司徒公子羞惱的模樣,很像是現了嬌妻紅杏出牆。
凌姑不為所動,冷冷地看粗紅了脖子的司徒公子,平靜地問:“司徒公子,我跟誰逛街用得著經你同意嗎?你管得太寬了。”
凌姑的冷漠叫司徒公子更加惱火。
如月看出來了,是司徒公子看到凌姑跟李靖宇單獨在布莊中,誤以為兩個人在風花雪月談情說愛,打翻了醋罈子。凌姑昨天夜晚在如月的勸說下,再次向司徒公子說明兩個人在一起不合適,司徒公子還是放不開。
過去,司徒公子曾死活不願意迎娶凌姑;現在凌姑放開了,司徒公子又纏上了。
司徒公子說不過凌姑,他走到李靖宇跟前,認得李靖宇是雷府的護院,不屑的目光在李靖宇身體上來回移動,輕蔑地說:“一個小小的護院,無名小卒,也敢高攀凌家堡的千金。就是急於要出人頭地,也得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
“司徒公子,請你放尊重些。”李靖宇沉下臉,凜然地注視司徒公子。
凌姑看司徒公子遷怒於李靖宇。擔心李靖宇臉上掛不住,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