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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元越澤鼻孔痕癢,打了個噴嚏,醒了過來,原來是正伏在他身上的獨孤鳳用梢在作弄他。

一把摟著獨孤鳳,將她壓在身上,擠壓著她的,婪地痛吻上她嬌豔欲滴的紅唇。猝不及防下,獨孤鳳被他挑…逗得神魂顛倒,咿咿唔唔,也不知在表示快樂還是在抗議。

元越澤雖荒唐透頂,卻也不是很習慣在早上剛剛行來就開始做這種事,停下動作威脅道:“還敢不敢再胡鬧了?”

獨孤鳳咯咯嬌笑,連道不敢,元越澤這才放過她。

仰躺在席子上,元越澤雙目略帶茫然地望向洞外。

他們二人昨晚才到成都西門外,在獨孤鳳的堅持下,找了個位置隱蔽的小山洞,荒唐了一晚。

獨孤鳳又貼了過來,輕聲道:“大哥有心事了。”

元越澤點了點頭,皺眉道:“自從與劉昱鬥了一場後,我的心緒總是時不時地出現紊亂的現象。起初我還以為是受劉昱那股邪氣所擾,只要保持心境澄明,等徹底逼出那道邪氣後就不會有事了,哪知當日向老助我驅除那股邪氣後,我現紊亂的心境沒有半分好轉。再到昨日遇到婠兒,我突然有了點線索。”

獨孤鳳亦是秀眉輕蹙地歪著腦袋道:“婠婠姐和以前好像不太一樣,這次見到她,她的話很少,又像是在躲著大哥似的,同行片刻便告辭走了,大哥問她的問題,她一個也沒回答。大哥所說的線索,會和她有關嗎?”

元越澤嘆了口氣道:“婠兒來成都的目的是什麼,我已不關心。我隱約察覺可能玉妍出事了。”

獨孤鳳訝道:“怎麼可能?以玉妍姐的本事,雖不能說天下第一,但誰想殺她也是不可能的吧,只要她想逃,除非向老親自出馬,否則沒人能攔得住她,就是大哥也不行。”

元越澤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獨孤鳳又道:“鳳兒猜該是受劉昱影響,大哥心境才會有如此變化。那人不但陰險惡毒,還狡猾無比,以向老的二百多年的人生經驗,尚要栽在其手上,就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元越澤摸著下巴道:“說得有道理,對我們有威脅的不過就是劉昱與那法後而已。劉昱被我弄殘,眼下也不知藏到哪裡去了。那個突厥的紅衣法後這數月來竟像消失了似的,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獨孤鳳笑道:“劉昱自然是要找人進行移魂轉精大法,一個不好,他很可能直接元神破滅了呢。而那突厥的法後的確讓人猜不透,向老亦說從沒聽過突厥有這麼一號人物存在。”

元越澤坐起來道:“先不管他們了,我們飽餐一頓,先進城與二哥他二人碰頭再說。”

獨孤鳳忙點頭應是。

用過早點,辰時之末,元越澤獨自繳稅入城。

獨孤鳳因忙於練功,故與元越澤商量一番後,決定先留在城外的山洞中修煉幾日,一方面固然是要提升實力,另一方面也為了不使二人太過招搖。畢竟二人已經在上庸城時露過一小臉了。而他們每人只有兩張面具,元越澤在襄陽見白清兒時帶的是一張,在上庸城義助鄭淑明時帶的則是另一張。眼下他只能帶後面那張古銅臉的面具進城了,就算遇到鄭淑明或鄭石如,他也不怕被認出來,蓋因他們連元越澤喬裝後的名字都不知道。

甫入城門,再次感受到蜀人相對於戰亂不息的中原,那昇平繁榮,與世無爭的豪富奢靡。

幾年前來成都那次,因元越澤自身經歷不足,遠沒有這次的感受深刻。先入目是掛在店鋪居所的宅門外數之不盡的花燈。街上行人川流不息,人人打扮得像過節一樣,那些充滿異域風情,花枝招展的少女們更是惹人注目。

元越澤這才記起,這幾日該是臨近中秋節了,遺憾的是不能與一種嬌妻一同度過。轉瞬又失笑暗罵自己不分事情輕重緩急,胡思亂想。

沿路前行,按照宋師道告訴他的路線,元越澤奔向城東平民區。在一所毫不起眼的房子前,頓住腳步,從視窗躍了進去。

屋內設施簡陋,小几上以茶杯壓著一張字條。上面以清秀筆挺的字跡寫著:師道已去大石寺,我要去給川南賭坊找些麻煩,文卿留字。

迅看過字條,收入懷中,元越澤身形一晃,消失在視窗。

※※※※※老僧凝視宋師道半晌,緩緩道:“老衲與施主該是第一次見面,施主為何知曉老衲叫真言?”

宋師道有些尷尬,他總不能解釋說是從的吧,只得心虛地轉移話題道:“敢問大師可知是誰人殺害了大石寺內的所有僧人?”

真言答道:“老衲幾日前方到這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