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就知道了。”
蝶舞怎麼把我帶到一個空曠的土地上,好像是一個供士兵操練用的教場。
“他就在那裡!”蝶舞指著廣場中央搭建的一個十字架臺,下面重兵把守,但都倒在了地上。“我的昏迷粉只能讓這裡一千米內計程車兵昏睡半柱香的時間,我們動作要快!”
我感覺自己的心跳慢了一拍,狂奔過去,玄徹被綁在十字架上,頭髮零亂地散落在額前,身上只穿一件單薄的裘衣,上面已經血跡斑斑,由雪白色染成刺眼的紅色。兩個鐵鉤穿過他肩部的蝴蝶骨,“花蘿蔔,是我啊,我是飛雪,你睜開眼看看我好不好。”我撩開他前面的頭髮。臉色泛白,嘴唇乾燥地裂開,他不曾如此狼狽,都是因為我,我是掃把星,害人精。
鼻子一酸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在臉頰上蜿蜒成兩條小溪。
“笨豬,別哭,我還沒死呢。”玄徹不耐地眼皮一翻。
“我才不是哭你呢!鐵鉤好可憐,粘到了血就很容易生鏽了。”
蝶影在一旁解開了玄徹身上的鐵索,“門主,我們快離開這裡吧!蝶香明天一早就會趕到邯漾為你治療了。”
玄徹身上的那兩個鐵鉤在這時硬是取下來肯定會大出血,所以只能等有“聖衣仙手”之稱的蝶香了。
沒了捆綁的束縛,玄徹全身發軟向前傾,我及時扶住他,本想損他一句:你也有今天哦,這就叫做不行不義必自斃!但是話到了嘴邊,一股酸澀感襲來,說不出口了。
本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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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謝花落飛滿天 有緣無縫嘆來人 黃沙曼舞情意綿
更新時間:2010…2…22 15:36:12 本章字數:6014
蝶影牽來兩匹膘肥體健的馬,她把韁繩扔給我,“還不快點走!”
我拽緊了韁繩,吞吞吐吐地說道:“可……可是,我不會騎馬啊!你可不可以現在教我一下。 ”我低下頭,虛心求教。
蝶影翻了一個白眼,無奈地搖搖頭,揚鞭一揮,“啪!”地一聲,吃痛的馬拔蹄狂奔,“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馬蹄飛奔激起細小的沙塵,我望著蝶影離去,沒想到東方已經漸漸泛起了魚肚白,大漠寬闊的天地已有一層模糊的分界線。
“上來!”玄徹不知什麼時候爬上了馬背,向我伸出粗糙沾滿血跡的手。
“哦!”我傻乎乎地應了一聲,握住他厚實的手掌。
玄徹手臂一收,鐵鉤上連線的鐵鏈叮鈴作響,轉眼間我穩穩地落在了馬背上,我害怕地緊緊摟住玄徹的腰。
玄徹蒼白的嘴唇上揚,“坐好了!我們啟程啦。”
我圈住他的腰,臉頰貼在他健碩的背上,感覺此刻好像回到了家,特別舒服安心。他勒緊韁繩,馬帶著靈性地展腿飛奔起來。
風在我的耳旁呼呼而過,怎麼覺得手黏糊糊的,我拿過來一看——血淋淋那,整個手掌都是鮮紅的血液,濃稠,腐糜。
“花蘿蔔,你的傷口又流血了?”肯定是剛才拉我上馬的時候扯動了傷口。我努力地扳過他的身子,瞧一下他的傷勢。
“別動!坐好了,這點血,死不了。”玄徹責罵的話語傳來。
我鼻子發酸,脫下身上的衣服,披在玄徹前面。
玄徹氣虛起伏地說道:“你在幹什麼,風大,自己穿上!”
乾燥的風吹散了我眼角的淚花,我擠出一個笑容,用輕鬆的語氣說道:“你不想想我是幹哪一行的,要做到盡職盡責,忠於服務,就得穿的少。我可是這行的佼佼者,當然得穿的風涼一點啦……”
“以後不許!”玄徹冷鷙地說道。
唉!真霸道,難道讓我大熱天的也包成一隻粽子。我出場的服裝不就是按照晚禮服定製的嘛,露露胳膊大腿什麼的,也很正常啊。
我們漸漸追上了蝶影,此刻太陽漸漸從地平線升起,在遼闊廣袤的天地間,似乎自己的心胸也跟著放寬了。偌大的光碟從地平線一躍而出,柔和的光芒斜斜地照射在黃沙上,牽引出兩條流動著的細長暗影。連綿起伏的小沙丘,像波瀾壯闊的海洋,在細膩的光的作用之下,摺疊出明與暗交織而成的光影。
蝶影一襲黑衣包裹住玲瓏曼妙的身材,策馬揮鞭,衣袂翩飛,英姿颯爽。燦若星輝的眼眸倏地一眯,閃過一絲笑意,轉頭說道:“門主,蝶香和赫連燁已經到邯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