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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中。河床以大塊石頭做成,溪水緩緩的流淌,沒有太大的起伏,偶有水流經過亂石處,形成不同急緩的支流。潺潺的流水聲,間或夾雜著還些叮咚撲通的聲音。整條溪流細長悠遠,一直蔓延在林間深處,清澈透明,在太陽底下,閃爍著明媚的光芒。

我衝上前去,鞠了些水洗了臉,霎時覺得心曠神怡。將水壺灌了個滿,高高興興的揣在懷中,想要拿去給少爺。

剛轉過灌木叢後,就聽到寧諾先生的聲音:“承歡,你剛去哪裡了?”

我應聲回頭,看到寧諾先生拿著地圖向我走來。我揚了揚手中的水壺:“從旁邊的小溪接了點水給少爺喝。”

“小溪?你從哪裡找到的小溪?”寧諾先生像是發現什麼好東西一樣,緊緊的盯著我。連聲音都開始不穩。

我奇怪的看了看他:“你沒有聽到溪水的聲音嗎?”

寧諾先生茫然的搖搖頭。

明明緩緩的流水聲就在耳邊,他怎麼都沒有聽到?我瞪大了眼,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

這時,少爺從後面走了過來。看到我們大眼瞪小眼的情況,便出聲問我怎麼了。

我拉住少爺的袖子:“少爺,你聽,流水聲啊,可好聽了。”

“嗯?“少爺歪著頭,很仔細的聽了起來。過了好一會之後臉上的表情也沒怎麼變,我有點著急,便攀著少爺的手臂,輕聲問:“聽到了嗎?我給你從小溪流那裡接了水哦。可甜呢。”

少爺接過我手上的水壺,一臉困惑的看著我:“承歡,我真的聽不到啊。”

看到寧諾先生和少爺疑惑的目光,我渾身打了個哆嗦,一陣寒意襲來。溪水聲就在耳邊,難不成我幻聽了?那手上沉甸甸的水壺又是怎麼一會事?

看到我一臉震驚的樣子,寧諾先生接過水壺,晃了晃,聽到裡面的水聲,開口道:“看來真的有溪流,只不過只有承歡能聽到聲音。我還一直奇怪呢,為什麼上了山之後一點點聲音都沒有,看來是這座山不歡迎我們啊。”

聽到寧諾先生的話,一陣刺骨的涼意從我的腳底一直蔓延到頭頂,吱吱唔唔的開不了口。上了山之後就沒有聲音?那我剛才聽到的鳥叫聲,風聲都是什麼玩意?

大概是看出來我的不安與恐懼,少爺急切的問我:“承歡?你怎麼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我回過神,擺了擺手,出聲問道:“少爺,寧諾先生,你們自從上山後就沒有聽到過一點點聲音嗎?”我比著我自己的小拇指,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人。

“有啊。“寧諾先生開了口。

我長吁了一口氣,緊張的身體霎時癱軟下去。

“你和江邪的說話聲。”寧諾先生補充道,壞笑的看著我。

真是敗給他了。這種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我恨恨的瞥了他一眼,少爺在旁邊低低的笑。

根據少爺和寧諾先生的講述,他們自從上山後就不曾聽到過一點關於這個山的一丁點聲音,這看上去純良無害的青城山,貌似只歡迎我一個客人。

寧諾先生知道了情況之後也沒有著急,沉思之後只是說道:“這青城山看來不是什麼好地方。據我先前的調查,幸屹族已經離開很多年了,遺蹟想必是不好找的,只能去老人說的那個山洞看看了,好歹還有點線索。老人告訴了我那個洞穴的大致方位,跟著承歡所說的溪流往上走,應該就可以找到。”說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承歡,我們什麼都聽不到。都靠你了哦。”

於是我們便沿著溪流向其上游走去,看似如此短的溪流竟然花了我們不少時間還沒有走到盡頭,越向上,流水越粗,水流越急,想必上游處可能是條河流。

眼看著就快到傍晚了還沒有走到目的地。我有些著急,步速放快了不少。身後的寧諾先生早已背起體力不支的少爺,少爺剛吃過乾糧,在他背上睡得很熟。

看到我回頭一臉倦容的瞅著他,寧諾先生快走幾步跟上我,跟我並行:“承歡,找到那個祭壇或許就可以救回江邪的性命。”

“嗯?”我被他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有問過那個老人,他說那天剛好是滿月之夜。如果我沒有猜錯,那天應該就是三代一次的祭祀日,祭臺上的那個屍體,應該就是江邪的祖爺爺。”

這麼分析確實是有一定道理的,我點點頭。寧諾先生看到我認同了他的想法,繼續說了下去:“之前我在青城打聽,很多人在夜晚上山,從來也沒有出現那麼詭異的情況,也從來沒有人找到過山洞。所以說那天很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