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祭祀日,這樣一切都可以解釋得通了。如果能找到祭壇,或許就可以推算出這個祭祀日的具體時間,然後再根據這個日期,找到祭司就會變得簡單的多。即使沒有具體日期,祭壇裡肯定也會有一些線索。”寧諾先生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嗯。”想到這樣或許就可以救回少爺的性命,整個心情都變得明朗多了。寧諾先生肩膀上的少爺已經發出了均勻呼吸聲,他的發繩早已經在今日的顛簸中鬆開了,如墨的長髮散落在肩上,夕陽的餘輝映照在他臉上,他安詳溫柔的睡臉美好的像一個夢境。
隨著我的目光,寧諾先生也看了看伏在他肩頭的少爺,許是看到少爺柔和的睡顏,微微笑了起來。然後他看了看天色:“月亮對於幸屹立族很重要,我曾經閱讀過他們一些有關曆法的書籍。只要根據月光就可以找到祭壇。”
“找到祭司後,真的要在他成年前就殺掉他嗎?”我看著寧諾先生躊躇滿志的樣子,不禁擔心的開口問道。依著少爺的性格,他一定不願意看到有人因為他的緣故被殺死。
看透了我的想法,寧諾先生哼了聲:“不管要多少人死,江邪也必須活下來。殺人的這種活,我來做就好,不必髒了江邪的手。就算有什麼冤仇天譴,找我就好。”寧諾先生調整了自己的姿勢,好讓肩膀上的少爺睡得更好。與他惡狠狠的語氣不同,我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心滿意足。
少時,我被少爺領回江府,那個時候,寧諾先生是少爺的教書先生,與少爺同吃同住,教著少爺讀書做事。他和少爺的關係好到讓人嫉妒,不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