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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小余:“你去查私釀追稅——這跟吳鐵翼有什麼相關?”

羅白乃道:“本來沒有相關。可是我們偷偷溜人葉利陰醞私酒的地窖,開啟一罐酒要檢驗之際,卻給嚇了七大跳!”

──七大跳?

為何不是一大跳,而是“七”大跳?

大家都想聽下去,所以也沒功夫去理會他的數字。

“大罐子裡跳出一團人廣羅白乃繪影圖聲的說:“嘩啦五聲——酒罐里居然浮出了一輪人!”

——“嘩啦”怎會出聲?

——“人”怎麼會用“一團”和“一輪”來計算?

——剛才,他已經用”一包”或“一隻”人來作算了。

大家初以為是語誤,現在看來,他是故意為之,非但不是失口,而是特色。

更令人訝異和不解的是。

酒缸裡怎會浮現了個“人”來!?

那是什麼人?

“那是什麼人?”

“我初初也不知道。孫跑膽小,三見便遠遠跑開了。詹邁牛跑近去兩看,卻給那人一支手指插在他印堂裡,”羅白乃比子劃腳的道,“死了。”

“死了!?”老魚很意外。

“死了。”羅白乃仍然很悲憤。

無情忽然問:“他是用手指?”

羅白乃道:“是。”

無情問:“只一隻手指?”

羅白乃答,“是的。”

無情再問:“是哪一隻手指。”

“左手,”羅白乃回答:“中指。”

他只要不提起數字,語言還不致那麼混淆、混亂。

無情皺起了眉頭,顯得有點沉重。

“他的樣子?”

“不知道。”

老魚奇道:“你跟他面對面,你怎會看不見他的樣子?

莫不是那時是在晚上,太暗看不見?”

羅白乃居然答:“非也。”

老魚怒道:“若在白天,你怎會看不見?瞎了不成?”

小余提省道:“釀酒的地窖,縱在白日.也昏暗得很。”

羅白乃竟然說:“也不是。地害每三五尺即有一火炬,光亮得很。”

小余也沒好氣:“那怎會瞧不見?”

羅白乃道:“酒正發酵,那人自酒中日出,全身粘了一大堆渣滓,東一堆。西一灘,更可怖是臉上,一塊塊全爛了,連皮帶肉掀岡,連上唇都掀翻往鼻端去了,舌根都是紫藍色的:額上一顆大腫瘤,足有拳頭那麼大,還有三五蛆蟲在那瘡口裡面翻來騰去,進進出出,好不怕人……”

眾人聽了,都愣住了,獨無情疾問:“舌根是藍色還是紫色的?”

羅白乃似沒料無情會追問這個,只聶青目中青光大斂。

反而流露出一種少見的心悅誠服之色。

羅白乃的回答卻很肯定:“是藍色,也是紫色的。”

眾人本來對羅白乃這種:“一包人”、…一隻人”、“嚇了七跳”、“一支手指”等顛三倒四的話,正覺不耐、不信,但聽無情這般認真的問了。才較認真的聆聽。

無情再追問:“他有沒有眼球?”

──有沒有眼珠?

怎會有這種問題。

回答是:“有。”

無情眉頭一皺。

他思考時候的神情很漂亮,但也很冷肅。

“不過,他的眼珠……”羅白乃補充:“卻是白色的──白隘際的一層網,貼在他眼珠上似的。”

“那麼,”無情一點也不訝異,反而以為能證實他的推論而高興起來,“他的眼白反而是黑色的,是不是?”

“是灰色的……”羅白乃大為詫異:“你怎麼知道的?”

聶青長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句的問:“也就是說,從酒罐子裡浮現的人,是舌根紫藍色,臉部潰爛,毒啟在額,且有蛆蟲蠕動,而他眼白呈灰黑色,眼珠反而是白色的?”

“全中。”羅白乃更正道:“但眼珠是乳色的,像塗了層牛奶。”

聶青與無情對望一眼。

“除非是練過‘容光煥法’這等魔功的商人,不然的話……”

“就是著了‘唐門’的‘眼中釘’之淬毒暗器!”

“他的舌根是紫藍色的。”

“聽說這是朱殺家的特徵——也是唯一可以辨認他的方法。

兩人很快的就達成了一致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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