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決定。
“不是沒想過是愚人節的,我只怕壞事會成真,怕關於你的壞事會成真。”
我攥起拳塞進他的掌心,被他緩緩收攏五指包覆住,不算乾燥,卻一如既往的溫暖。他輕輕用力扯帶,我便彎下身與他額頭相抵。
“真不生氣了?”他痞痞的笑,眼角彎起來,頰骨上鍍了層暖白的高光。
我環抱上他的肩膀,頗無奈地說,“原本也沒打算生氣。”
“那我可以去洗澡了。”
“這有什麼必然聯絡?”
“我想抓緊時間把未完的事業繼續完成。”他促狹的眨眨眼,手掌攀上我的肩頭掐了掐我的後脖頸。
“你這人!......”他趁我晃神的功夫跳下床,我追過去趕著他關上浴室門之前補了句,“仔細你的額頭......喂!你究竟受傷沒有啊?!”
發燒是有的,滾樓梯也是有的,磕破了皮還是有的,失憶倒真的是他將計就計糊弄我的,我估計他也是看過小言的主。
許南川間歇性調皮我是曉得的,這樣的餿主意想出來也不是特難理解,關鍵在於範赫員能把謊撒的這麼順當,卻委實難得。
這小夥,就如錢奪金所說,是面癱。這樣的先天條件,最適合拿來撒謊,可他看著卻不像個慣犯,我猜是許南川施壓訓練了。不想,範赫員確實沒有說謊。
他說昏迷不醒,許南川的確睡了一整夜;他說再不過來見不到了,許南川的確當晚就要出差。
所以,讓許南川提前結束禁慾生活的功臣,其實是一個高明的騙子的功勞麼?!
我身上有太多太多的毛病,唯一慶幸的是還算活的真實,那些在心底裡接受的,再不會在行動上排斥。我揪著時間的尾巴,儘管只是尾巴,可至少我握住過,雖然遺憾依舊,卻可以少了後悔。
等待,潮漲潮落,月圓月缺,黑暗黎明,春夏秋冬......你永遠不知道哪一個時刻便成了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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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畢!
第二百八十三章 震動'VIP'
2008年5月12日下午,我剛剛睡醒午覺坐在床上晃神,想起在QQ新聞上看到的一則娛樂新聞——“曲桐新片尷尬遭遇臨陣換角風波”——暗指其與某位正身陷重重調查的老總“關係匪淺”,目前檢方也提請她接受調查,製片方開拍在即,只得在前一刻邀請另一一線大咖。肋曲桐因此身價大跌,就連鐵定續約的化妝品代言人合約也擱淺了。她接下的工作走的是精品路線,同一檔期內除參加活動外不會有兩個以上的工作內容同時出現,後續影響尚不可預料,至少她目前丟了個新季廣告和未來四個月時間輾轉國內外拍攝的好萊塢影片。
倒是聽說曲桐被賈志光包養,那她協助調查這事兒真顯得有根有據,有鼻子有眼了。
實施情況擺在那裡,由不得誰來栽贓陷害,雖說看著和許南川沒有半點關係,可要是說就是他起的么蛾子,我也相信。
許南川其人,看著陽剛,實則骨子裡有股陰狠勁兒,若是鐵了心,那就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斷不會因著任何的情由就收手。
雖說他和曲桐有段舊情,真要是惹急了,那可要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他沒和我提起,我也不好胡亂猜測,只是我仍舊很自覺,很不厚道地湧上一股安全感在心頭。若是有人肯為你是非不分、黑白不明,萬不該還要反過頭怪責他正義感稀薄吧?我相信每個人踏出的每一步背後總有不為人道的緣由,外人評判不得,可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曲桐的遭遇說到底也還是自己造成的結果。
汗,其實我才是那個不僅正義感稀薄,同時又善於抵賴的人麼?!
我後仰腦袋在牆上磕了磕,無聲賊笑,同一時間感到一陣明顯的晃動,我還以為是自己睡迷糊了沒清醒,可是正在對面床鋪下的書桌上上網的邱嶽回身仰臉問我,“地震了?”
“……你也感覺到了?”
邱嶽點頭。
“怎麼可能?!不是油田城塌了吧?”幾年前油田城曾因開採石油過量,導致過輕微地震,這幾年會不會徹底採空了?要不怎麼會在北京都有震感?
我急忙給我媽撥打電話,她正在排練廳排演,說是沒有感受到任何震動。
不過幾分鐘後,她又給我撥打了電話,我接起的時候,她那邊有一段停頓,我還以為是訊號不好,“喂”了兩聲,她沉沉的聲音問道,“大川去了雅安?”
“嗯,陪外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