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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去了臥龍保護區。”

“……年年,你聽我說……”她先是猶豫,繼而又像是下了一番決心。

“天哪!四川地震了,7……點8級!”邱嶽驚呼一聲。

“年年,年年,你聽我說,震中在汶川,距離雅安……還有一段……”

我媽聽到了邱嶽的聲音,她急急的在電話那端說,汶川、雅安,雅安、汶川。

這一刻之前,我沒聽說過這個地名,這一刻之後,它成了我心尖上的彎刀。

“幫我查一下汶川離雅安有多遠!”我擱下電話從上鋪爬下來,一邊跟邱嶽說。

我緊緊摳著她的椅背,用力到手臂顫抖,我在想什麼?如果連北京都有震感,那……再遠能有多遠?7。8級,有生之年我從未聽聞的強度,會是怎樣強大的破壞力?!

“唔,好,汶川,汶川是震中啊,距離雅安……直線距離120公里……”她蹙眉凝重地望著我,“年年……”她握緊了我的手,默默安撫著。

昨天許南川去了雅安,他臨走前圍著浴巾,身上還掛著從發稍滴落的水珠,一顆顆剔透的在他麥色的肌膚上流淌。他迎著清晨的陽光,揉我的耳朵把我弄醒。

“不起來送送我?”他含笑著說。

“不要。”我皺巴著一張臉,怨憤的回答,他居然擾人清夢。

“不送我就不回來了?”他俯身湊近我的耳畔,低沉誘惑的嗓音呵著氣說。

“嗯,別回來了!”我提著被角想要遮擋,卻被他握住手腕阻止了。

“嘖!那可不行,我這堵牆不在,你這朵小花不知要往那裡伸。”他連著被子將我擁在懷裡晃悠,用手指梳我亂糟糟的頭髮,“沒意思就回宿舍住,我會盡快趕回來。”

“睡吧。”我親親我的額頭,這是他那天留給我最後的話,溫柔如春風化雨。

“年年……”邱嶽攥著我的手稍稍用力。

“沒事,不會有事。”我的嘴角扯出一抹淡笑,某一天我驚覺不知何時這樣的弧度竟是和他一模一樣了。我轉身又爬回床上拿手機,顯示仍在通話中,我跟我媽說了聲,不等她回答就結束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