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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眼平靜無波,我的話連一顆石子的力量都沒有,激不起一絲絲的波瀾。

“我的記憶力很好,我不記得你,既然不相識,又何必作弄你,我為人還沒那麼無聊。”

他嗤笑一聲,許是覺得陽光刺眼,他偏過頭雙眼沒進了暗影裡。

若在平常我不會覺得這樣膽戰心驚、信以為真,可我作了噩夢,我的運氣很差,我經常背的像一桌子的杯具,我沒有好運撐起我的膽量,除了許南川再沒人常常護著我化險為夷。

所以,我覺得這是真的,我丟了這個世界上唯一拿我當作“最重要”的那個人。

如果我沒有回宿舍,如果昨晚我在的話,他是不是就不會熬夜傷身受涼,生病了都沒人知道,滾了樓梯,醒來後就不記得我,拿如此陌生冷淡的眼神看我?

“你是範赫員帶來的,那就……”他的話頭噎住了,驚愕地看著我。

一顆豆大的淚珠落在他瘦削的臉頰,在陽光中迸濺開來,破碎的像我的勇氣,縹緲虛無,隨著塵埃流逝。

第二百八十二章 等待'VIP'

“就怎樣?你要趕我走?”我顫著聲音問他,接二連三的淚珠噼啪砸在他的臉上,其中一顆落在他的唇峰上,沿著唇線化開,他一張嘴鹹澀的眼淚便溜了進去,他舔舔唇,眸光閃動。

“我告訴你這個笨蛋,不行啊!”我倏然壓下臉照著他的唇蓋了下去,趁他再說出什麼讓我崩潰的話之前。我嘬著他的唇定住,我們大眼瞪小眼極近的對視著,幾乎成了鬥雞眼。肋“哎,我還在呢,你能不能等等。”錢奪金在身後嗷嗷叫。

我按著許南川的胳膊沒法放鬆,也不能離開他的嘴唇,我怕他又會說出什麼讓我難受的話,根本騰不出空來去理錢奪金。

身後響起一串逐漸遠離的細微腳步聲,許南川抬起小臂推著我的肩膀將我舉起來,我被迫懸在他眼前。

“小姑娘,請自重。”他一本正經地說。

完了,他叫我“小姑娘”,連“小丫頭”都忘了。

我怔愣了秒秒鐘而已,咬咬唇,拿袖口抹掉眼淚,爬上床拉開被子跨坐在他身上。

“不自重,就不!”我揚起下巴,傲氣的俯視他,彎身解他的紐扣,鼻尖抵著他的鼻尖,“還要做更輕浮的事,直到你想起我是誰。”

“......不要不知好歹。”他愕然地噎住了,隨即抬起肩膀仰起頭,面紅耳赤,一臉羞憤。“你從來沒教過我何謂好歹。”我捏緊他彎翹的下巴,再次吮上他乾燥的嘴唇,羞卻地遣出小舌舔過道道乾燥的紋路,舌尖描畫他的唇線,頂力推擠進去。

他從齒縫間溢位輕哼,我趁機滑進小舌,勾著他的舌尖糾纏,先是試探輕觸,接著狂烈的捲起吞食。

在感到喘息困難的時候,我按著他的胸膛撐起身,垂下眼簾挪動屁股,在埋頭吮上他喉結前,我漲紅著臉飛快地說,“你想要,比我還不知好歹。”

他的胸膛劇烈收縮,倒吸口氣,我從他的喉結持續向下裹吸吮吻,流溢過他的整片胸膛,感受到他越來越強烈的喘息起伏,直到濡溼痕跡上蔓延上他的肚腹,他終於忍耐不住,十指插進我的髮根,嘶吼沙啞的喊道:“年年!”

我心下一驚,頓住動作,緩緩揚起頭,他眯著迷茫的眼不解地望著我,“年年?”

“裝不下去了?”

“嗯?”他睜了眼,不甚清明的眼神躲避的閃動,“我說了什麼?”

“我說,你怎麼不演、下、去了!”我“啪”的拍上他的前胸。

“哎喲,疼!我好歹是病人。”他揉著胸口賴皮的皺眉說,我翻了個白眼兒,從他身上翻身下床。“哎,別生氣,愚人節可以開玩笑。”

我的視線從他忐忑的表情兜轉到他拉著我的手上,嘆口氣,毅然決然地扯開。

“愚人節就可以沒有底線了?範赫員都可以幫著你撒謊......哦,不對,他絕對是你的忠實後援團。要是你沒說走嘴,將計就計,然後呢?打算怎麼善後?”

他坐起身,許是起的急,他閉了閉眼按揉了下太陽穴,望著我欲言又止。

“我不知道,你打亂了我的計劃,原本我想逗你一下就好了,我以為你會想到是愚人節。真沒想到你會哭,從那時就不知道該怎麼善後了。年年......”

許南川期待、愧疚又緊張地望著我,朝我攤開了手心。我盯著其間說不清的秘密,那長長的生命線蜿蜒到手腕,像一條跌宕的生命長河。

他真應該慶幸,我提前在心裡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