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冤枉啊!”
何縣令冷笑一聲,道:“昨晚她穿的是豔紅色的衣裳,哪來的綠荷色?”
“對對對,她昨天穿的豔紅色,草民一時記不清楚了。”
“當真是豔紅色?”何縣令再問了一次。
“這個……”雞販商不確定的望著眼楚莫彰,最後猶豫的點頭道:“回大人,是豔紅色。”
“大膽刁民,她昨天穿的是桃粉色。公堂之上竟敢做偽證,大刑伺候!”
“大人,或許她換了另一套衣服。”雞販商慌然的改口。
“強詞狡辯,來人,打五十大板。”
“大人饒命!”雞販商嚇的哆嗦道:“我……我招,是……他讓我這麼說的。”
雞販商的手指指向了楚莫彰……身後的楚音。
一時之間,眾人望向楚音。
楚音氣的肺都炸了,唇牙交戰了好一會才用力說道:“我何時讓你這麼說的?”
“大人,昨天傍晚他來找我,給了我一綻銀子,讓我說剛才的那些話。畢竟這是偽證,起初我不敢答應,後來他又給了我一塊玉佩,說身上就只有這麼多了。那銀子足了二十兩,玉佩一看也知是值錢貨,於是草民……草民便冒膽同意了。”
楚音忙摸向腰間,只見腰間空空如也。
雞販商將銀子跟玉佩掏出來,由官差遞給了何縣令。
楚莫彰一怔,那玉佩正是前幾年自己在楚音加冠時賞給他的。他當作珍寶,一直戴在身上。
何縣令拿起玉佩衝著楚音問道:“楚音,這塊玉佩可是你所有?”
“正是小人的隨身之物。大人,我家少爺身正不怕影歪,我豈會做這種收買人心做偽證的事。昨天我是去了客棧,但我並沒有見過此人。那玉佩定是我從客棧出來的時候被人偷了。”陰謀!肯定是成子騫設計的,他讓少爺百口莫辯,啞巴吃黃蓮認了這虧。
忽又想到什麼,他連忙轉身解釋道:“少爺,我真的沒有這麼做。”少爺該不會是誤會他吧?
楚莫彰望著他一眼,道:“我知道你的為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這一切,都是成子騫設計的。
何縣令驚堂木一拍,質問楚音道:“既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