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魁梧猙獰,洪荒猛獸,烏漆漆紫鋥鋥瞧著絕非善類。有此異物,無需美色,自可以橫行天下矣。
蘇小缺一見之下,不由得大驚失色,臉色倒比那雪白中衣更加雪白了三分。心知這等驢大的行貨必非天意,定是人為,指著顫聲怒罵道:“姝姬那個妖婦搞出來的怪物!是不是?”
沈墨鉤聽他罵姝姬,很是樂意,也無視他對自己陽 物指指點點,點頭道:“姝姬善用淫 藥,鶴年之術,便是傳自於她。”
拉過蘇小缺摟在懷裡,細細摩挲,笑道:“宋鶴年豈是要害你?你並非天賦異稟的斷 袖胚子,若不是她給你下藥,一朝承 歡,你就算不死想必也廢了。”
沈墨鉤手上功夫極是了得,更兼三十年來浸 淫其中,十指之下,普天之下絕無不動情之人。
蘇小缺雖欲 火如焚,若非沈墨鉤緊緊摟著,只怕已癱軟在地,但奇怪的是心頭卻存有一點清明,覺得他如此技巧而嫻熟的□,倒不如那日竹舍中與魏天一來得令人失控沉迷。
口中破損處仍有鮮血滲出,苦澀的腥氣使得自己更增幾分警醒:“李滄羽為什麼不必下藥?”
沈墨鉤兩指已在後 穴裡輕輕搔刮,一邊隨口道:“他修習廿八星經,自與尋常男子不同。”
蘇小缺狠狠咬著他的肩頸處,聲音斷續而沙啞:“那……那為何……為何不給我廿八星經?”
沈墨鉤只覺被咬得渾身一陣酥 麻,笑道:“你練那個幹什麼?那武功可沒半點好處,我不想害你一世。”
蘇小缺模模糊糊的問道:“那你難道想害李滄羽一世?”
沈墨鉤吻了吻他的額頭,道:“不是想害,而是適逢其會,滄羽這孩子不練廿八星經也沒什麼大用處。”
說著又探入一指擴張揉 弄,蘇小缺忍不住“啊”的長聲呻吟,似痛苦又似歡愉,眉宇間已浮上濃烈的淫 態春 意,在他乾淨到清透的臉龐上,格外突兀又出奇的誘 惑。
沈墨鉤眼神益發華美深沉,呼吸卻也亂了,就勢將蘇小缺翻過身來,壓在紫檀桌上,桌面甚高,好在蘇小缺雙腿恰是特殊的修長,腰背弓著,足尖倒也能觸地。
沈墨鉤順著筆直的大腿親吻而上,抵至那兩瓣挺 翹飽滿的臀,卻抬起身來,覆著蘇小缺的背,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直送入耳蝸裡去,蘇小缺一聲驚呼,卻連手背肌膚都紅了,呻吟中更是帶了幾分低柔的哭腔。
沈墨鉤見他敏 感如此,也不再忍耐,也忍耐不得,便直往那銷 魂密處研磨挺送。
蘇小缺突的轉過身來,臀 腰之間的弧線更是驚人的漂亮,只瞧得沈墨鉤這積年的老狐狸如同毛頭小子乍見美色也似口乾舌燥。
他一手抵住沈墨鉤的巨物,嘴唇微微哆嗦,臉上是少年人純然的驚惶失措:“沈墨鉤,我現在認你當爹爹,你能不能放過我?”
沈墨鉤遲疑片刻,終是輕輕撥開他的手,道:“我沈墨鉤不配有孩子……”
蘇小缺合上眼簾,轉回身去,胸口緊緊貼著桌面,一雙手死死摳住桌沿,澀聲道:“爺,你用吧。”
沈墨鉤見他指節蒼白,指甲的血色凝在了中間一點,不由得有幾分心軟,但箭在弦上卻是不得不發,心中更加明白,就算今日放過這小狐狸,只要他在七星湖一天,終究還是自己最深切隱秘不可遏制的熱望,一時道:“只怪你不是我的孩子,我從不曾對你娘有過半分綺思褻瀆,你卻不同,你是蘇辭鏡和唐清宇的骨肉,我又何必對你不忍?”
吻了吻他的耳後,觸碰後 庭密處,見那裡已然張開如圓潤柔軟的花蕊,在薄暮中顯出微溼的豔光,不禁心中一蕩,笑道:“瞧瞧,你自己也想要不是?當我的枕邊人,可比當兒子快活多了。”
李滄羽渾身冰冷,硬如鐵石,卡在玲瓏的太湖石洞裡,除了聽覺超乎平時的靈敏,全身上下,再無一個地方可用,連心跳都控制在最輕最緩的程度,呼吸幾乎完全停止,一雙眼也完全沒有力氣睜開。
蘇小缺在湖底給他灌下的藥丸,正是程遜早年的得意之作:死生丸。
死生丸服下後兩個時辰內,雖生如死,兩個時辰後,死而復生。
只假死時,六感盡失,真如死人一般,蘇小缺頗具天份,增減幾味藥材,卻使得聽覺不失,更增靈敏,而待滿林霜軒的楓葉形鏤空花窗,正對著後面的太湖石假山,李滄羽身促山石洞中,軒中種種聲音毫無阻隔,聲聲直傳,清晰得彷彿就在耳邊。
第五十一章
李滄羽聽到沈墨鉤異常奢華卻冰冷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