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的傷口兀自滲著血,卻似瑪瑙珠子滾脂玉一般,更襯得肌…膚直如半透明瑩…潤細膩,偏生肩胛骨還微微凸起成蝴蝶振翅狀,誘…人觸控,脊樑骨筆直流暢的從頸子到臀,背臀結合處一個小而精緻的坑窩,再往下被隱藏在溼透的衣衫裡,雖有形狀痕跡,卻只恨無法瞧得真切。
崇光正在給他拭乾血跡,突的眼前一花,卻是沈墨鉤已至身前,沈墨鉤雙目不離蘇小缺,呼吸聲隱然可聞,順手拿過崇光手中的軟巾,道:“我來。”
蘇小缺聽到聲音,扭過頭一看,見確是沈墨鉤,忙爬起身來,眼疾手快的套好上衣,勉強笑道:“爺。”神情略顯緊張。
沈墨鉤不驚塵埃的嗯一聲,柔聲道:“你過來。”
蘇小缺暗暗磨牙,眼下離你不過兩步,還要怎麼過來?難不成要老子抱著你才舒坦?
肚裡暗罵,卻只得磨磨蹭蹭的往前蹭了一步,眼瞅著沈墨鉤的呼吸都直撲面門了,忙垂下頭道:“爺,我和李爺動手,是我錯,只不過我並不敢傷他一根汗毛。”
沈墨鉤似心不在焉,又是淡淡嗯一聲,卻問道:“你背後怎麼傷了?疼不疼?”
蘇小缺見他神情古怪,愈發老實,搖頭道:“不疼,是李爺劍氣所傷,我跳到湖裡這才揀回了一條性命。”
沈墨鉤不自覺伸出手托起蘇小缺的下頜,眼神深而沉醉,更帶著幾分熱,看得蘇小缺出了一身白毛汗,只覺得自己便是那掛在爐中光…溜溜的烤鴨。
良久沈墨鉤低聲道:“真好。”
蘇小缺只覺得此情此景實在是糟得不能再糟糕,忙問道:“什麼事真好?”
沈墨鉤低聲一笑,靠近過來,牙齒磕了一下蘇小缺的耳輪,道:“你懂事了真好。”
蘇小缺耳朵上被啃出一個牙印來,熱辣辣的痛,一聽這話說得別有滋味,心裡不由得打了個冷戰,迎上沈墨鉤的視線,卻見他眼神深邃華美,更看不出半分異色,而嘴角卻有一抹心知肚明的笑意。
一時彼此心中都已雪亮,蘇小缺摸了摸耳朵,嗤的一聲笑,聲音裡卻有幾分徹骨之寒:“果然是好極。”
沈墨鉤眸光微一流轉,道:“色 誘我……這伎倆真是拙劣之極。”
蘇小缺豁然揚起下頜,眼神倔強而受傷的看向沈墨鉤。
沈墨鉤卻即刻微笑著吻了吻他的唇:“瞧你這眼神,兇惡得跟頭小狼似的,連勾 引人都不會……嗯,這伎倆雖拙劣,卻也是有效之極,我就吃你這一套……”
說罷轉臉看一眼崇光,揮手道:“你去吧。”
崇光不敢違拗,遲疑片刻,又看了看蘇小缺,這才走出軒去。
剛出得軒來,只聽嗤啦聲響,顯是衣衫撕裂之聲,咬了咬牙,卻不回頭,徑自去了。
蘇小缺裸著站在瑰紅的落日餘暉下,毫無一絲扭捏不安,沈墨鉤慢慢撫摸下去,蘇小缺也只輕輕哆嗦一下,卻立即不再躲閃。
肌膚觸感絲柔水嫩如嬰孩,卻異樣的冰冷,這等新鮮而渴盼已久的刺 激,便是沈墨鉤也難以抗拒,調笑道:“很冷嗎?不打緊,一會兒就讓你好好熱一熱。”
說著手指打著旋,在蘇小缺尾椎處慢慢的按著,問道:“怎麼突然就懂事了?倒是給我一個驚喜。”
蘇小缺身體敏感之極,被他這麼一摸,站立不定,忍不住攀著沈墨鉤的肩,道:“頓悟啦,當頭棒喝醍醐灌頂,就這麼突然聰明瞭。”
沈墨鉤笑道:“胡說八道,哪有頓悟這個的?”
口中笑著,手卻不停,順著窄窄的臀,往上游走,所過之處,無不點起銷 魂 蝕骨的火來,蘇小缺喘著氣,卻冷笑道:“宋夫人的手法冠絕天下,我現在已不同常人,還能不學著聰明?”
沈墨鉤手指驀的停住,蹙眉道:“你怎會知曉?”
蘇小缺笑而不答,沈墨鉤見他嘴唇薄薄的翹起,心跳驟然加快不說,更是猛烈好比少年懵懂時,當下以唇重重覆蓋其上,輾轉強硬的掠奪他唇齒間的甜美,噙住那柔嫩靈活的舌尖逗 弄 吮 吸之餘猶嫌不足,生生磕破一小塊,待血腥氣息盈滿口腔,快感登時如潮水上漲,身體裡壓抑多時的欲 火越發喧囂欲出。
良久一吻結束,沈墨鉤美目中隱隱有層血色燃起,啞聲道:“替我寬衣。”
蘇小缺用手背擦了擦嘴唇,又呸的一聲將口中血水吐出,這才解開沈墨鉤深絳色繡大團墨蓮的絲袍,又幫他脫下雪白的中衣,見沈墨鉤胯 下之物已高高昂起,跟其人優雅之質、絕色之姿大相徑庭,卻顯然是個龐然巨物,丈八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