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羽這孩子不練廿八星經也沒什麼大用處”,只恨不得耳朵立時聾了,或是一個雷把自己劈死當場才好。
待聽到“我沈墨鉤不配有孩子”,一顆心已遍尋不著,麻木而不真實的聽著肉刃艱難的破體而入,聽著蘇小缺越來越弱的掙扎和斷斷續續的慘叫,聽著鮮血滴落在花梨大理石的地面,聽著逐漸潮溼順暢的肉 體 交 合,聽著□在□輕抽猛送的淫 聲,聽著蘇小缺模糊不清的哭泣求饒,還有沈墨鉤難得動情,粗重如常人的投入喘息。
恍惚想起,沈墨鉤與自己交 歡時,竟連呼吸都從來不會亂。
死生丸藥效漸失,李滄羽緩緩睜開眼,透過楓葉花窗,在七星湖明麗的暮色裡,看清了軒中抵死糾纏的兩人。
沈墨鉤坐著,雙手握住蘇小缺的腰 胯提起按下,蘇小缺以一種親密無間的瀕死姿勢跪坐在他懷裡,兩人黑髮纏繞在一起,看不清蘇小缺的臉,卻看到沈墨鉤情事中溢彩生輝的面容。
這樣的沈墨鉤,自己何嘗見過?此刻他的溫柔是真實的,殘忍也是真實的,急切是真實,索取是真實,欲罷不能是真實,沉醉其中還是真實。整個人似乎從玉雕幻化成了真人,活生生的美豔和煞,沈墨鉤是蘇小缺活生生的情人。
李滄羽,只是鼎爐。
似乎痛到了極致,反而有了種尖利的快 感,嫉妒、傷痛、憤恨、無助等情緒漸漸褪去,靈臺漸漸澄明,眸光中只剩下近乎純淨的柔和深情。
李滄羽深深呼吸,如重生般珍惜的享受空氣,不知不覺中,死生丸藥性已過,四肢不復僵硬,真氣也不再凝滯。
看著桌上那隻缺了一足的碗,只覺異常諷刺,當下緩緩閉目,凝神將真氣聚入氣府,不住旋轉漸次凝成氣團,毫不遲疑,砰然炸散開,感覺到氣府重而鈍的一痛,已然震廢,體內真氣無所歸依的散入四肢百骸再消失不見,但舉手投足間澀滯之餘,卻有了終踏實地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