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難違。”她說完後,便嫣然一笑。
原本一臉怫然的李富凱,眼看羅敷露出嫵媚的一笑,竟忘情地就覆上了自己的嘴,過了幾秒後才快速抽回,看著嘟著嘴狠瞪他的羅敷,咧牙得意的輕聲道:“你丈夫忘記提醒你,千萬別在一個男人緊挨著你時,還笑得那麼粲然,容易引狼入室。”接著不顧她一臉愕然,便伸手撩了一下她額前的劉海,然後才將雙手插入褲袋內,吹著口哨走進安先生的辦公室。
羅敷怒視他的背影,將筆桿咬得吱嘎作響。
其實,她對他隱瞞身分的怒氣已消減不少,本以為他會音訊杳茫,不料他還肯三天兩頭的寫一些信、寄些東西給她,甚至要她遠渡重洋去和他會面。這表示他多少還在乎她這個人的存在,所以也就提筆回信,還抄了幾首詩藉機冷嘲熱諷一番。
出乎她意料之外,當他一接到《綢繆》那首詩便直奔回國時,她是歡樂多於怨嘆,所以也打算睜隻眼閉隻眼,不去過問他前兩次婚姻的來龍去脈,更不想挖掘他的情史。但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話誆騙她,以為單憑甜言蜜語和幾個自負的吻,就可消彌、填補一切的傷害。
他明明愛過他的嫂子丁璦玫,卻還敢大言不慚地宣稱他只對她一個人吐露愛意,她幾乎就要相信他了,直至她憶起他是個超級健忘的多情種!
“羅小姐。”安先生開啟房門,對著羅敷喚了一聲。
“是的,安先生。”她馬上起身轉頭直視安先生,用餘光掃過交臂倚門而立的李富凱,注意到他露出似有若無的微笑。
“我和總經理要去吃個飯,討論一下聘用助理秘書的事宜;我想你還沒吃過中飯吧?就跟著我們一起去,順便做一下紀錄,回來後直接跟報社聯絡發文,也省得我再說一遍。”
羅敷十指互絞,勉強地點了一個,目視安先生走過她眼前,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