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賈瑚真要走,趕忙也穿了衣服追了上去。
徒宥昊的房間並不比西廂好多少,窗戶緊緊閉著,昏暗的光線照進屋裡,讓暗紅老舊的傢俱看著更加的陰森,滿鼻子的藥味黴味摻雜一起,冰冷得彷彿水結冰了一般的森冷。徒宥昊就躺在床上,整個房間,安靜地連水滴滴在地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賈瑚推進門進來的時候,徒宥昊睜著無神的雙眼瞄了一眼,好一會兒了才反應過來進來的不是送飯送藥的太監,眼睛裡總算有了抹光彩,掙扎著半撐起身子靠在了床頭,嘶啞著聲音道:“賈瑚,你還幹什麼?”聲音開始還有些晦澀,也不知道多久沒說過話了。
賈瑚笑笑,自己找了個凳子坐到了床邊上:“我們一起養病,皇上還發話了讓我們陪著你,可自進來這裡,就一直各自在屋裡待著,怎麼想,也對不住皇上的吩咐,所以過來看看。你現在身子好些了吧?”
賈瑚說得很誠懇的模樣,徒宥昊卻並不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