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原來那些柔情蜜意是假、抵死纏綿是假、那一滴滴讓他心疼的淚水也是假,那一句句我愛你還是假……一切都是假的。
呵呵呵呵——
段敘初翻轉過蔚惟一的身體,在她身後機械而僵硬地猛烈動作著,埋首於她的脖頸間,牙齒咬在她的動脈血管上,一字一字陰冷殘忍,像是從遙遠的地獄而來,他要拉她一起下去,“蔚惟一,你不是覺得那兩年我對你不好,我在虐待你嗎?那行啊!接下來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洩慾工具。”
蔚惟一像屍體一樣,起初還是不言不動地趴在那裡,聞言她想回過頭去,卻被段敘初一隻大手扣住後腦勺,再次按到冰冷的椅子上。
從研究學的角度來說,喜歡這種方式,或是不希望對方看到臉的一類人,他們極其沒有安全感,內心充滿極度不安和恐慌感。
段敘初便是。
除了情趣外,這段時間段敘初幾乎沒有用過這樣的姿勢,他喜歡看到蔚惟一沉迷的臉,然而這一刻他的心裡卻是那麼害怕。
即便這個女人就在自己身下,他卻依舊覺得觸控不到她、感覺不到她,她不屬於他,她隨時都會推開他、丟棄他。
就像他母親曾經沒有救他一樣,或許從八歲那年開始,他就註定了被自己的親人、自己所愛的女人拋棄。
若是如此,他寧願不曾擁有,他寧願毀滅。
不知道是她的汗水,還是其他什麼,有那麼短暫的幾秒鐘時間,蔚惟一感覺到脖頸裡淌出一片溫熱的液體,恍恍惚惚中她看到段敘初通紅到極致的重瞳,以及那從眼角緩慢滑出的淚水。
他……哭了。
蔚惟一的心痛到極致。
對不起,如果這樣就能發洩我給你帶來的痛苦,那麼我甘願死在你的身下。
這場毀滅性的歡愛從中午持續到晚上天色漸黑,整個過程中段敘初渾身冰冷,沒有一點溫度,眼眸裡黑沉而沒有任何光亮,連平日裡暢快淋漓的喘息聲也沒有發出來。
他們都變成了機器。
最後一刻段敘初毫無預兆地抽離而出,也不再理會躺在那裡狼狽不堪的蔚惟一,他起身走去房間裡的臥室。
蔚惟一整個人都是麻木而僵硬的,她沒有力氣再動一下。
她只想睡過去。
最好永遠不要再醒來。
***
醫院病房裡晚上七點多,江震天醒來時,床邊只有秦悅一個人。
秦悅見他睜開眼睛,連忙抓住他的手臂,近乎哽咽地說:“震天,你終於醒了!你還好嗎?”
她一邊焦急地詢問著,一邊扶著江震天坐起身,還想說些什麼,誰知下一秒,江震天抬起手掌用力揮向她美麗絕倫的臉,“不知廉恥的女人,滾!”
第120章 會傷我到何種地步【推薦票19000加更】
秦悅早有預料會如此,眼疾手快地扶住床頭櫃上的另一邊,她站在離病床有幾步距離的位置,掌心捂住被打的左臉,流著眼淚滿面悽苦地說:“震天你聽我解釋,事實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是被段敘敘陷害了。”
“你還有什麼還解釋的?”江震天畢竟臥病在床,無法再抽過去第二個耳光,他收回手坐在那裡,面色鐵青地說:“秦悅,我待你不薄吧?你竟然敢背叛我,跟我的女婿勾搭一起了!你說,你們揹著我在一起多久了?!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段敘初的?今天你若是不給我解釋清楚,你就不要想活著走出去。”
秦悅驚嚇地搖著頭,絕美的臉上遍佈透明的淚珠子,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從始自終就是個誤會,實際上當時是段敘初叫我出去,然後強行抱住我,還要親我,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把你氣病,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接管江家的產業。震天你要相信我,不要上了段敘初的當。”
江震天皺緊眉頭,目光如電看向秦悅,冷哼一聲說:“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你拿什麼要我相信你?”
“我的命就拿捏在你的手上,你想殺我太容易了,我怎麼敢騙你?而且震天你也只是看到而已,並沒有其他真憑實據證明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段敘初的不是嗎?”秦悅委屈至極,羞憤和責怪卻是恰到好處,“你若是殺了我,不等於殺了你自己的親生骨肉嗎?與其將來悔恨,倒不如等我生下我們的孩子,再做親子鑑定,那時如果孩子不是你的,我同樣跑不掉,你再殺我也不遲。”
江震天的情緒慢慢平復下來,聽完秦悅這一番話後他陷入深思,秦悅見狀連忙繼續說道:“段敘初不僅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