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在你昏睡的這一天裡,他還曝光一個影片,毀盡你們江家的顏面,茜茜也看到那個影片了,她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跟段敘初提出離婚。”
“但這不正中段敘初的下懷嗎?他就是想趁你病重的這段時間,方便他奪取江家的大權,再跟蔚惟一在一起,你們全部被段敘初耍得團團轉。現在病房四周都是段敘初的人,他對外封鎖訊息,不讓任何人來看你,跟你取得聯絡,將我們軟禁在這裡。”秦悅說著聲音便低下去,上前幾步,“你若是不信的話,你現在可以走出去看看。還有……”
秦悅拿出手機,調出儲存卡里的一段影片,再把手機遞給江震天,“這就是段敘初早上曝光的一段影片,只是在你醒來之前,他又把影片封掉,避免你洞察到他的陰謀,但他不知道我早已把影片資料複製下來了。所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請你看過後再判斷我說的是否屬實。”
江震天半信半疑地接過手機,只是半分鐘他就認出了影片裡的男人是段敘初,面色頓時大變,整個人頓時又是血氣上湧,抬起的手臂不停地哆嗦著,話還沒有說出來,便又一次氣昏過去。
秦悅抬起手指試過江震天的鼻息,發現還沒有死,她緩緩地笑了,不緊不慢地按了床頭的鈴,先把醫生叫來,等到醫生對江震天進行搶救時,她悄無聲息地退出房門,打電話通知江茜過來。
江茜急匆匆地趕來後,只有秦悅一個人守在搶救室門外,臉埋在手掌裡發出低低的哭聲。
江茜按照剛剛的陌生號碼回撥過去,聽到秦悅的手機鈴聲後,她走過去,來不及計較其他的,直接問道:“我爸呢?情況怎麼樣了?”
一旦江震天醒過來,也就意味著段敘初並沒有借秦悅之手殺死江震天,那麼段敘初的人就不能再像白天那樣明目張膽地攔住來探望江震天的人,江茜這才順利進來這個高階、森嚴的病房區。
而江茜之所以會知道段敘初和丁慧娟聯手加害江震天,無疑就是秦悅和厲紹崇透過其他方式告知江茜的。
秦悅站起身,拿出手帕擦了擦一雙紅腫的眼睛,搖著頭安撫江茜,“醫生說不會有生命危險,茜茜你不用擔心。”
江茜這才鬆了一口氣,用鄙薄的眼神瞟了一眼秦悅的臉,以及她隆起的肚子,江茜嘲弄地說:“辛苦你這個孕婦了。”
她在長椅上坐下來,拿出手機要打電話通知段敘初趕過來,卻被秦悅抓住手腕,“江小姐。”
江茜一眼掃過秦悅,面無表情地抽回自己的手腕,“有話就說。”,跟秦悅比起來,她舉止優雅高貴,一看便知出身教養良好,瞬間便襯托出徒有其表的秦悅來。
秦悅壓著心中的屈辱和憤怒,原本想坐下來,但很顯然江茜沒有把她當人看,她也只能站在那裡,語氣涼涼地說:“江小姐,段敘初讓你這樣難堪,還想殺你的親生父親,難道你不想報復他嗎?”
“或者更確切地說,你不想挽回他的心,而報復把你置於這種地步整整六年的蔚惟一嗎?若是沒有蔚惟一的話,你和段敘初早就兒女雙全了吧?”
“果然當小三的,都是各種挑撥離間,”江茜冷聲譏誚,不以為然,“這位小姐你會不會哪天哄哄我爸,讓我爸也把我怎麼樣了?”,她的心腸不算壞,當年若不是段敘初願意跟她協議結婚,她也不可能保住肚子裡的孩子,某種程度上她很感謝段敘初。
秦悅聞言搖搖頭,有些悲哀地看著江茜,“我知道你不出賣段敘初的原因,但我想有些事實真相,你並不是很清楚。你以為段敘初幫著你,實際上他從來不是正人君子,他表面上維護你,背後卻跟殺死你親生母親的丁慧娟合作。你還記得當年那場所謂的意外車禍嗎?其實那是段敘初故意製造的。”
“你說什麼?!”江茜渾身一顫,猛地抬起頭看著秦悅,她滿臉的不可置信,“不!不可能……他在那場車禍中也受了傷,有誰會那麼傻,在害別人的同時,也對自己下手?”
“你錯了江小姐,段敘初那不是傻,那是狠。只有對自己狠的人,對別人才更殘忍。你在那場車禍中雖然保住了性命,但差點殘廢站不起來,調養了將近兩年的時間,卻還是因此喪失了生育能力。一個女人的一生最重要的就是生兒育女不是嗎?段敘初把你害到這種地步,比直接要了你的命都殘忍。”
江茜猝然間站起身,氣場壓過秦悅一大半,“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那麼清楚段敘初的事?”
“我啊……”秦悅輕輕笑了一下,抬手撫上空空的手腕,“我是被段敘初拋棄的初戀情人,我恨段敘初。他害我走上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