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答話,卻給皇甫忠接住,常勝即時插口道:「他連往來的書信也送來給九十歲…!」
「這正是這個人狡滑的地方。」劉瑾微道:「他人在江南,心卻在京城,一方面秘密與皇帝書信往返,一面卻與我暗通訊息,居心叵測。」
常勝詫異地道:「九千歲完全不相信這個人?」
「他到底是姓朱的,沒有理由投靠外姓人。」劉瑾冷冷地一笑道:「不管他是否另有所圖,這個人必須小心。」
常勝更奇怪道:「聽九十歲說,這個人並不是一個聰明人。」
「也許他正是要我們這樣想。」劉瑾語聲沉下來道:「暫時我還看不透這個人。」
「我們應該派人追蹤雪漫天」
「你以為寧王會不會考慮到有此一著?」劉瑾又搖頭道:「這個雪漫天倘若只是被用來迷惑我們的注意,追蹤他便是一種浪費。」
「九十歲不能肯定……」
「所以要你們加倍小心。」劉瑾又閉上眼睛,陷入沉思中。
暗器雖然沒有毒,但因為嵌著倒鉤,要拔出來可也不容易,陸丹只有找傅香君,他知道傅香君精通醫術。當然,傅香君若是不在京城,又或者非要立即將暗器拔出來不可還是會自己動手拔的。
在傅香君來說這果然是一件容易事,她先將傷口附近的經脈封閉,再將暗器的倒鉤剪斷,拔出管狀的部分,才將倒鉤小心翼翼地一一拔出來,然後敷上金創藥。
陸丹抬手方要將封閉的經脈解開,傅香君已搖頭道:「六個時辰之後經脈自然會解開的。」
「不能夠現在解開?」
「這會血流不止,影響所及,只怕要四五天才能夠復元,既然可以避免,為什麼不避免?」
陸丹嘆了一口氣,道:「想不到這個暗器如此厲害。」
「幸而你沒有當場拔出,否則附近的經脈不難全都被倒鉤割斷,可就麻煩了。」
陸丹苦笑道:「我也有這個企圖,可是一動便非常疼痛,原以為並不是毒藥暗器,想不到比毒藥暗器還要厲害。」
「毒藥暗器只要用藥適當便可以將毒性驅出,經脈斷了可是不容易接回,一個弄不好還有後患。」
「幸好有傅姑娘在。」
「這種暗器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劉瑾手下能人眾多,你必須要小心,以後莫再輕舉妄動。」
陸丹不由一聲長嘆。
傅香君接道:「我知道你是要找到劉瑾企圖謀朝纂位的證據。」
「只有這樣我才能夠立即替家父洗脫冤屈。」
「未必」傅香君搖頭道:「劉瑾禍國殃民,人盡皆知,你以為皇帝完全不知道?只怕是權勢大大,連皇帝也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