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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了,又重複問了一句:“四哥,你到底做了什麼?”

放下茶盞,杜敬璋看了眼小亭外的雪景,眉眼間一片清寧,如同窗外的雪一般乾淨:“小言。”

這兩個字從杜敬璋嘴裡吐出來時,慧思公主直搖頭,滿臉地不相信:“那可是你最親近最信任的人,你不可能對他做什麼的。”

“屬下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他不是我羽翼下的人,而屬下我只要對我有用的。一個已經不明不清的屬下,只會添亂而已,留他何用?”杜敬璋說得很冷靜,似乎真的已經這樣做了似的。

不管慧思公主信不信,反正姚海棠不信,杜敬璋這人啊,最應該送他的一句話就是——你丫忒多情很明顯,慧思公主不像姚海棠一樣想,她已經信了,而且深信不疑,憤怒地說了幾句話後,又憤然離去了,留下杜敬璋在小亭裡靜靜地坐著。

沒過多會兒,杜敬璋就看了外邊一眼說:“下來吧。”

……

不是吧,還是被發現了,姚海棠苦著張臉,心想自己未免太失敗了

151.被人拐

好在姚海棠手腳慢,她還得把暖水壺先放了,然後把厚厚的羊毛披風整一整,要不然非絆倒自己不可。她這事兒一多,就很快發現已經有人先於她有了動靜。

居然……不是她姚海棠遂又露出滿臉笑來,再定睛一看居然是言行雲。這下她有點兒鬧不明白了,杜敬璋到底想做什麼。讓言行雲來看到慧思公主這一幕,不是等同於告訴言行雲,其實慧思公主很在乎他,他還可以繼續努力一下嗎?

“公子。”言行雲垂首立於一側。

這行止惹得杜敬璋冷眼頻頻掃來:“不坐這是怨上了?”

只見言行雲低頭晃腦袋地說:“不至於,只是我不明白公子為什麼要讓我來。”

然後姚海棠就在想,言行雲不會比她來得還早吧,那就應該看到她了,不過也說不定,他們倆隔得挺遠的。

“如果她還能回頭,是你的福氣,如果她不回頭了,你也該斷了這念想。小言,你雖機謀不勝,但一直是能斷能立的,深陷了十年,這十年如今你細細回想一番,不問是否值得,只問這十來你是否有一天從心眼裡高興過。”杜敬璋瞭解自己的屬下,其中以喬致安和言行雲最甚,他的這一番話勢必會讓言行雲深思一些東西。

果不其然,聽到他這句話,言行雲就坐了下來,爾後半晌無話。

還是杜敬璋先開了口:“我在想自己八歲的時候在做些什麼,在你覺得自己對慧思一見傾心的時候,我對情愛還沒有概念。成天和先生、師傅在紙堆裡兵器堆裡,後來漸漸長大了,記得那一年宮裡安排了大宮女到我屋裡來。那以後我以為這就是情愛,後來才知道那只是慾望,而且是被強加的慾望。”

這番話卻說得言行雲忽然失笑說道:“公子還是對加冠禮那夜下了藥酒耿耿於懷啊”

不說還好,一說杜敬璋就怒視著言行雲:“你和喬致安乾的好事,下藥就下藥,你們得下了多猛地藥啊”

“那可是公子天賦異稟,不能怪我們……”

……

在樹上,姚海棠差點兒就待不下去了,這兩人說的話讓她直想下去一人踹一腳。雖然姚海棠知道古代有這樣的規矩,皇子成年會有大宮女侍寢,教導皇子……呃,教皇子如何“人事”。

可是知道和聽到是兩回事,姚海棠憤憤然了而且那兩人還說得那麼曖昧,那麼色彩斑斕。

好在這話題很快就往姚海棠愛聽的方向去了,只聽得言行雲問道:“公子說知道那不是情愛是慾望,那麼公子現在知道什麼是情愛了?”

只聽得杜敬璋語帶笑意,且滿是溫柔之氣地說道:“也不一定是知道,只是覺得若是相互衷情,那必定想起來都是愉悅的。”

“算了,我跟公子在這上沒有共通之處,跟您問這個也是白問。”言行雲覺得自己都倒牙了,而且是捂著傷口倒牙,這下終於明白為什麼最近見到太平院的人都一個個酸得跟揣了二斤醋似的。

“料想得也不應是一味心裡自苦,有個詞兒說兩情相悅,若是一個人自苦了,便應叫作……”杜敬璋想了想,似乎想不到後邊兒應該是個什麼詞兒,但又一定有這麼個詞兒。

“單相思。”姚海棠替他接了,不過她沒敢出聲,這個詞兒是她告訴杜敬璋的,看來這傢伙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

在這樣的事上,杜敬璋的說服力實在不夠,姚海棠覺得還是得自己出面。所以她決定等小言下回來天然居喝酒好好抽打抽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