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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最好是把這孩子抽得清醒一點。

她倒也不覺得單相思就不對了,只是覺得小言應該清楚自己眼下的境地。甘之如飴,情願被慧思公主拿來利用是他的事,做為朋友,她只是覺得小言應該清楚自己是被利用了,僅此而已。

後來杜敬璋跟言行雲說了些什麼姚海棠就聽不見了,因為風雪大了,遮了視線也遮了聲音,她在樹上可倒了黴了。那風雪冷嗖嗖的往她衣服裡灌,雖然她會功夫,可她不是功力尚淺麼,用來禦寒效果不大。

等到言行雲和杜敬璋走了,姚海棠手木腳麻地從樹上下來,心裡可後悔死了,早知道就應該聽安豐地勸,好好在暖暖和和地待在天然居里多好。

到了遇梅崖下,姚海棠一瞅杜敬璋還在那兒……站在雪地裡的杜敬璋滿臉是笑地看著她:“我就想著你肯定會來,只是沒一直沒找著你,你這氣息掩蓋得不錯。剛才讓你下來怎麼不下來,非得等到現在。”

“你……你不是叫小言嗎?”這下可冤枉死了,早知道是叫她她就麻溜地下去了,都怪小言比她手腳快。

笑著拽過了她的手,從手上的脈門裡輸了一些氣勁過去,杜敬璋看著她說道:“我想到了你會去,可沒想到小言會來,哪知道我一聲叫你沒下來他出來了。你也是,小言下來了你就不下來,看這凍得。”

果然冤枉啊,姚海棠哭著吸了吸鼻子說:“冷死了……”

伸手抹了把她的眉眼,杜敬璋搖頭笑道:“以後別犯傻了,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別跟著出來,凍壞了怎麼辦。”

血的教訓啊姚海棠無語望天,心裡幽怨得很:“再也不跟出來看熱鬧了,還以為能聽著什麼秘辛,結果盡聽著風聲雪聲了,還聽點兒風流往事。”

這小幽怨勁兒的,眉眼微微瞟著他,嘴要撅不撅的,看著就像是在那兒鬧小脾氣:“嗯,好聽嗎?”

“好聽,某公子加冠禮被人下藥,奮鬥到天明。這要是寫成話本演出來,肯定座無虛席啊”姚海棠涼嗖嗖地說道。

她的話說得杜敬璋差點兒就笑岔了氣,伸手點了點她的眉心說:“看你這勁兒作的。”

等到姚海棠全身暖和了,杜敬璋才拉著她坐上了雪上飛,往京城方向回時,杜敬璋跟她說了一些以前宮中的事。既不隱瞞,也不過多的講,只是點到為止。

幾乎是掐著點兒地,讓姚海棠只惱他,倒生不出怨懟之心來。而且杜敬璋的過去倒也真算是乾淨的,也就那麼點兒事,過去了就不值得生氣了。

而且杜敬璋整個一番話下來,表達出來的種意思——那就是他在給她一個關於過去的交待,徹底的交待,該說的沒有一絲隱瞞。

這讓姚海棠更氣不起來了,不過又不由得有些扭怩:“幹……幹嘛要跟我說這些,跟我……跟我又沒什麼關係。”

“那你臉紅什麼,不好意思些什麼?”杜敬璋看著她笑著搖頭說道。

……

捂著臉轉開去,姚海棠覺得自己在杜敬璋面前永遠佔不了上鋒啊,太討厭了快要到京城外時,杜敬璋忽然捏著姚海棠的手叫了一聲:“海棠。”

“什麼?”

只見杜敬璋臉上忽然有了光澤,映著簾外偶爾投照進來的雪光,額面上便滿是燦燦然之色:“如此一世,願結同心。”

這話姚海棠知道什麼意思,這話是說——就像現在這樣一生一世,我願與你結百年之約,白首同心。

說完後,杜敬璋看著她,嘴裡吐出幾個字帶著芬芳之氣的字來:“卿何如?”

要不要……這麼酸……

姚海棠被弄得有些暈暈乎乎了,從本質上來說,她一直是個挺吃這些場面的,本來嘛一個鑽研古董的人,對於這樣非常含蓄而傳統的方式是容易心花怒放的。現代的那鑽戒鮮花反而打動不了她,在她眼裡,杜敬璋現在拽著她的手說的話才叫浪漫呢只是這樣一來,她是不是太好哄了,她也太過容易被杜敬璋唬弄過去了吧。

“我……我和京城八字不合。”姚海棠最後說出來這麼一句話。

若來杜敬璋一陣笑:“知道了,我應該給你個交待,不能讓你這樣漫無目的地等下去。若是海棠願意,我們便就此過了三媒六證,若是不願意京城裡久待,便再緩一緩。”

不是……怎麼就又談到三媒六證上去了,太快了。咦她怎麼感覺自己回京開始,就一直跳出出杜敬璋的五指山呢?玉山先生說得果然沒錯,她跟京城就是八字不合,明明想好要逃開的,結果不僅沒逃開,反而起了把人拐走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