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有這樣的媽,真是命苦,還以為他這做老爹的有多不好,他疼他的地方,他都不知道,就知道圍著馮晶晶那丫頭轉悠,當寶,彷彿全世界其餘的都是草。
小子與她分手,他心裡萬分贊同,並不是因為他自己對她有企圖,而是因為小子在她身邊會活得很累,那女孩的進取心太烈。
男人有進取心能夠在社會上拼力廝殺,得到許多夢寐以求的東西,因為這個是男性社會對男人的要求標準之一,因此,男人為了進取而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社會承認、默許,乃至寬容。
女人有進取心則是一件災事,傷人傷己,於家庭於個人無益,往往失去的比得到的,要多得多,不為別的,此是社會常情而已。
社會認為,不論女人如何的進取,她終究是要回歸家庭,丈夫和孩子才是她的支柱。假如,有女人完全無視社會預設的規範,她將會被視為“異端”,少人理解,前景堪憐。
教育和社會在進步,可是,文明的背後對於兩性規範的不同要求,還是在潛移默化。最簡單例子,男人和女人同其他的多個異性有染,人們對他們的評價往往不同,男人是本事,而女人則是破鞋。
小丫頭事業心重,對小子這個渴望家庭溫暖的人來說,絕非福事,趁早分開的好。
失戀是人生必經之路,沒有什麼可怕的,可怕的是逃避到別的方向,走了歧路,還自以為自己是對的,一徑走下去,忘記了回頭的路,待到醒悟時,已是悔之晚矣。
李家大小姐毛病多,但是唯有一點最好,就是把小子當寶,世界的其餘是草,若小子能夠幡然回頭,他和她倒是非常好的一對。
不過,愛情這回事,不能強求,小子若是對她無意,還是趁早抽身的好,對方家大業大,不是善罷甘休之輩,縱然他與李家兄弟交好,可李家大小姐終歸是李家人,鬧起來,沒有胳膊肘朝外拐的道理。
要是不想後面傷腦筋,就必須慢慢和她斷絕男女朋友的交往,免得掉到泥潭裡拔不出腳。
現在麼,暫時敷衍這個大小姐吧,人家兄長面前不給個面子,就不像話了。
韓俊欽見兒子沒太大反應,直接改捏為掐,暗示他識相點,別搞得大家難看。
李綾聽見哥哥說到她,連忙上前勾住韓睿康的手臂,笑得幸福甜蜜,“睿康,你聽見我哥哥的話啦,你以後要對我好的哦。”
韓睿康略掃一眼,自己身上的三隻手,一隻是花心老頭的,一隻是噁心女人的,最後一隻是bt虛偽男的,那傢伙前些天捏壞了他的一個手腕,還帶走了馮晶晶,今日倒是對他親熱來了,想用李綾栓著他的腳?!
呵呵,她還沒那分量……
韓睿康心中冷笑,眸色幽微,那股子吊兒郎當的壞樣勁兒,像水漫四野,他笑得輕佻,眼睛如活泛的流水,沒有人能夠規定水的形狀。
他似看著他們,又似什麼都沒看,他討厭給這些人一切形式的承諾,他們都不配,因此,他笑語帶過,“我不擅長籤空頭支票,看以後不好嗎?”
“睿康!”李綾半是撒嬌,半是不高興地喚了他一聲。
李容根本不在意他的蹦躂,對已經不具備競爭資格的人,他向來懶得與其計較,因為已經沒有必要了,對方出局了。
他笑著收回放在韓睿康身上的手,對韓俊欽等人打了個手勢,用英語說:“我們都進去吧,看看容叔安排的節目。”
眾人魚貫入門,在專人引導下,向觀藝堂方向而行。
容秉中心裡打鼓,震天地響,他覷了個空,半路將李容引到一旁,附在二少爺旁邊,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極盡腹黑之能事,把自己摘乾淨了,末了,提出馮晶晶的名字,要二少爺拿主意。
李容聽完容秉中的說詞,霍然就笑了,但是他沒有點破他,做為一個管理者,有時候要適當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心裡清楚是怎麼回事就可以了。
另一方面,他的笑,也是好奇。
很明顯,馮晶晶和她的師姐,給容秉中下了一個並不高明的套,無非抓住的是演出時間緊張,造成一個救場的局面。
她要救場,是想幹什麼呢?
李容好奇了。
不妨同意,看看這魔女在玩什麼吧!
當即,他對容秉中點點頭,“你去通知她救場吧,就說演出費用按原來的加50%,演出完畢,立刻結算給她。”
容秉中點頭稱是,轉身,找馮晶晶去了。
第二十六章 救場
秒針的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