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心驚膽戰的一幕終是出現了,等了十天的波斯使者終是沉不住氣,冒死要闖入這東院。
院子外面傳來良總管和使者焰在外小聲爭吵了起來。
“焰使者!留步!留步啊!還是等皇子召見才行!”
“良總管!屬下真的等不下去了!皇子十日不見,屬下等了十日,難道說皇子一輩子不見屬下,屬下還就一輩子等在這裡不成嗎?這聖皇的手諭都到了,皇子到底……”
“焰使者!聽老夫一言,您就退到前廳安心等候吧!您這……”
“老良,讓他進來!我有話吩咐。”
沉寂了十天的納蘭天作終是發聲,清朗之淡然隨意,似乎並不受焰使者的影響而生氣。
納蘭天作揮一揮衣袖,示意青兒也起身。跪了三天的青兒甫一站起來,險些一頭栽倒在地上,不由趕忙深呼吸一口,調整內息,勉強站住。
下一刻,身後腳步聲凌『亂』響起,一臉焦灼之『色』的焰使者和憔悴緊張的良總管快步走了進來,看到納蘭天作後,齊齊跪下。
“皇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二人行完禮,都是規矩的跪在那裡,不敢妄動分毫。
一來納蘭天作的脾氣他們這些屬下無一能猜透的,二來這東院裡面機關密佈,處處殺機!稍有不慎觸動機關,便是萬箭穿心七零八落!哪怕是腳下走過的臺階和看似普通的黑『色』大理石地面,說不定下一刻就能從下面伸出一隻鐵鉗子來,將好生生的腳踝瞬間夾成粉末,而看似擺放的規矩整齊的花瓶,極有可能從花瓶裡面飛出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直取頭顱!
二人不得納蘭天作應允,都是不敢抬頭。
納蘭天作瞥了一眼良總管,語出清潤,卻字字錐心。
“良總管,你還知道怕嗎?這青兒一個黃『毛』丫頭,辦事素來讓我不省心,可是你呢?你是忘了到底誰是你的主子了!你現在一副害怕的樣子,到底是沒忘乾淨,還是裝